有人这才模模糊糊的想起,这位郭大人年轻时在京中也算一霸,最是见不得别人在他面前胡搅蛮缠。
曾经有一个小纨绔在他面前说过一些不干不净的话,结果情郎这桩案子了结后,肃王那边的人像得到了默认,立刻以前所未有的热情将衢州知府祖宗十八代的根底全部掀了起来。
皇帝下旨,令薛维昌即刻进京自诉……顺天府衙的差役将柳香兰送到西城针线胡同的一处小宅子前,略有些不耐的嘱咐道:“这几天你不要胡乱走动,当心上头还要找你问话。
这回若非有敬王殿下好心帮你说了几句,只怕五十笞杖是跑不了的……”
柳香兰把手上的一只韭菜叶宽的素银镯子撸下来塞在那人的手里,木着脸低低道谢。
差役毫不客气地把东西收了,见那女人神情萎靡妆容惨淡,那份摄人的明眸皓齿和令人心折的孤傲好像也没了踪迹。
心想人要是没了精气神儿,光有一层漂亮的皮囊是撑不了多久的。
屋子里已经好几天没有人收拾了,所以浅浅地蒙了一层灰。
柳香兰累得实在不想动弹,但看着简陋肮脏的屋子又实在睡不下去。
只得卷起袖子,拿了抹布把屋子简单打扫了一遍。
她在暗香楼那等不堪之地住了好些年,但因模样出众琴棋皆通,被楼子里的妈妈视为摇钱树,也算千娇万宠的养着。
这些粗活竟是从来没有亲手干过,不过一会儿功夫就累得气喘吁吁。
这处小宅子是临时租赁的。
那时候只看中其不招人眼,柳香兰是把它看作日后的长居之地,心想那人日后到京中来时,也好有个落脚的地方。
就算那人不能依约娶自己,腹中孩儿落地后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长大,总好过在衢州当个受人白眼的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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