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寒:“我懂,医者不能自医。
你应该认识很多同专业的心理医生吧,有没有足够让你信任,又能解决这个问题的?”
“给我提供易素剂的师姐叫谢祈。
我记得她有一个关系很好的朋友,也是心理系的,叫沐汀兰。
她和我是一个专业方向,而且好像也是双重人格。”
苍行衣说,“我打个电话联系一下她,问问她最近有没有空吧。”
这听起来还算是个靠谱的办法。
苍行衣去给谢祈打了一个电话,回来跟不见寒说:“师姐说她朋友最近有点忙,过两天得闲了,她们俩再一起来一趟华中,看我的笑话……在这之前,让我们先自己想办法应付一下。”
“你这段时间还在热潮期,不可能完全不吃抑制剂。
边仇又不信我说的话,总不能每次他出来我都要跟他打一架,然后被搞一顿吧。”
不见寒头又痛了起来,“妈的,我以前怎么没有觉得你力气那么大。”
苍行衣一脸柔弱无辜地看着他。
“其实我是这样想的。
与其惶惶不安地等他出现,我们不如积极出击,掌握主动权。”
苍行衣说,“既然他已经钻进牛角尖,不肯相信你,觉得你出轨了,那么我们干脆将错就错,对他承认这件事情。”
不见寒:“……你确定我不会当场被他打死。”
“你可以在说之前把他绑在椅子上,让他对你没办法动手啊。”
苍行衣继续说,“接着你就和他提分手……这时候一定要记得占据道德高地,痛苦地告诉他你受不了他变态的占有欲和暴力倾向,虽然你心里还是有他,但实在不能接受他拿刀对你的行为。
毕竟他失去的只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而你差点没有的,可是一条命啊!”
不见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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