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渔不爱说话,傅劣除了在床上的一些荤话以外,也没跟他说过什么。
把人抱到落地窗前干了半天,赵渔单薄的脊背贴到玻璃上,胳膊还挂着衬衫,冻得打哆嗦,底下还含着傅劣的性器,跟对方更贴近了一些,让那东西往里进得更深,叫了一声,攀着他的脖子,委委屈屈地小声说:“冷。”
傅劣愣了下,看到他求自己,心里竟然生出一些真实的同情,还有点欣慰,于是把人放到柔软的地毯上,掐着细腰顶进去,内里柔软紧致,手下一片滑腻,忍不住地总是想摸,想操。
赵渔啊啊叫着,高潮时声音都带着弯儿,窗外的月光打在他被汗液和体液浸湿的躯体上,淹没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傅劣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一会儿。
俯下身把东西往里顶了几十下,射出来后发现对方昏了过去,脸上带着点眼泪,心里还挺不是滋味儿。
第二天临走给人找好医生,交代好家里阿姨做点好吃的,几菜一汤,不能太辛辣,要清淡的,但也得有味道。
从公司出来,想去附近的甜品店买点甜点哄人开心,到了楼底下发现门口有个人看着眼熟,上前来傅劣才看出来,这个人是宋卓。
宋卓胡茬长了一下巴,脸色难看,两颊都凹了进去,上前急着问他把赵渔弄去哪了。
傅劣骂说:“你他妈脑子有泡?他都走了半个多月了才想起来找人?”
宋卓急道:“我打他手机,他不接,我真的没办法了。”
中途还进了一次急救室,现在没完全好起来,是偷偷跑出来的。
“傅总,赵渔对我很重要,我求求你,不管他做了什么。
您原谅他好不好?”
说着又咳了两声,脸色苍白得不像正常人。
傅劣坏笑着说“好啊”
,然后点了根烟,抽了一会儿,说:“那你把他还给我,你看行吗?”
宋卓一下子愣住了:“什么意思?”
“你知道赵渔的过去吗?你知道他为了给你凑医药费,”
傅劣压低声音,凑近了低声说,“特意让我上他吗?”
宋卓僵了几秒,不可置信:“不,不可能,”
他摇头,“不可能的……”
傅劣噗嗤一声笑了,道:“那你以为你治病的钱是哪里来的?是我白给的吗?”
他当着宋卓的面笑得放肆嘲讽,说:“你还真是个傻子,你对象卖身给你治病,自己还觉得他清清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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