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渔骂他不要脸,让他滚,推开车门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天晚上男友又发起了高烧,病情又急又快,医生说不能再等了,现在就是最佳治疗期。
赵渔没说话。
他那天晚上看着病床上的男友,抹了把眼睛。
赵渔的朋友不多,大多数也是点头之交,他挨个打电话也只借到了一点钱。
他没办法了。
也去鸭店门口逛过,门口的鸭告诉他,一晚上得换几个人。
他最后还是决定去找傅劣。
傅劣就抬眼饶有兴致地看他,问他怎么这么快就想通了。
赵渔说我男朋友等不了了,没有钱他会死。
又说自己昨天不礼貌,希望他大人有大量。
傅劣问:“那你男朋友知道你出来卖吗?”
赵渔说他不知道。
此刻谈不上尊严,只要他能活着,赵渔怎么都行。
傅劣说让他今天晚上就来酒店。
赵渔告诉男朋友说自己有临时的出差,然后买好润滑和套子去了傅劣说的地方。
傅劣来的时候,他正在洗澡,顺便给后面做了清洁和润滑。
围着浴巾出去前,又觉得没必要,反正他不值钱。
光着身子走到傅劣面前,傅劣说他真够贱的。
赵渔说是,你说的都对。
即使他很下贱,傅劣还是把他推到床上,手往下一摸:“自己还做了润滑?”
赵渔说是,顺便往傅劣的手上挨了挨。
傅劣骂了句脏话,解开裤子就想进去,赵渔说让他把套子戴上。
“也是,你这么脏。”
赵渔笑了下,说您请。
“你男朋友知道你有两个洞吗?”
“他平时干哪个?”
“你这里够紧的,挺久没做了吧?”
“怪不得这么骚。”
“真够贱的。”
傅劣一边干一边说,赵渔就在他下面喘,呻吟都带着弯儿,特别勾人。
赵渔皮肤偏白,脸上两坨红,身体干巴巴的,就屁股肉多,稍微一用力,都留下几道红印子。
傅劣解开的皮带扣磨着他的皮肤,又疼又凉,赵渔就动了下,弄得傅劣爽得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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