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媪是个富足的妇女,一双儿女去世后她便一直守在这大院中,孤独寂寞,不敢与人来往。
白细与霍铮的入住让她雀跃异常,在两人出门后,一改往日候在阴暗屋内,早早出门到集市上买些新鲜菜鱼,外人眼中诡异克子的老妇人,今天突然&lso;活&rso;了过来。
白细与霍铮放置好东西,前院飘来阵阵浓郁香气,引得两人腹中饥饿感浓浓。
老媪已将盛好的饭端上桌,瞧见他们出来,招呼他们道:&ldo;过来过来,好孩子,一块过来吃饭。
&rdo; 霍铮郑重言谢,白细亦脆生生地跟她道谢,老媪冻红的双手羞赧往棉厚的衣服搓了搓,&ldo;好孩子,你们唤我一声兰婆就好。
&rdo; 白细与霍铮双双叫她兰婆,兰婆抹了抹皱纹横生的眼角,眼睛比往常明亮,&ldo;你们坐、你们坐,我一个老婆子很久没下过厨了。
&rdo; 兰婆自儿女离去便辞了院子所有仆人,独自守着偌大的门院,本以此生凄凉等死,不料却等来白细两人。
她已经很多年没与人在桌上吃饭,白细与她逝去的儿女年纪相仿,同样生得白净讨巧,见到他的血气方刚 天未亮,白细就睁着湿润迷离的眼睛醒了。
屋内还留有最后一丝暗火,阴暗不明。
昨夜停的雨今日又下了起来,滴滴答答从窗檐落下,他凝神倾听,涣散的眸子逐渐恢复清透。
微侧过脑袋,他正枕在一条肌肉紧实的臂膀中,霍铮一手垫于他颈下,另一手搭在他的腰后轻轻圈住,即便沉睡中,也要把人护好的姿势。
白细盯着他棱角分明的眉目细看,凑上抿合的薄唇亲了一口,舌尖抵在唇角上下舔了一圈,霍铮收紧放在他腰后的手臂,哑声道:&ldo;怎么醒早了。
&rdo; 两人融合的体温将被衾熨得温暖,白细趴在霍铮胸前,眯起眼讨来对方回应的一个吻后,餍足地溢出软糯懒散的笑。
霍铮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在他后背拍抚,&ldo;过会儿就起身,送你到弘扬管念书。
&rdo; 说完拥紧他,&ldo;天气冷,会有些辛苦。
&rdo; 白细蹭在他肩膀摇脑袋,在村里过惯农活的日子,进城后得去学堂念书,真让他有些不适应呢。
似是看穿他心底所想,霍铮亲了亲他,&ldo;我送你过去。
&rdo; 白细抱紧对方,脸皮有些难为情,他古怪扭了扭眉毛,才轻轻动起身子。
变成兔子时对地板蹭,现在成了霍铮,白细难耐扭动,眉梢红润,嘴里不时吐出轻细的声音。
霍铮当即明白其中缘由,少年人血气方刚正常,他搂着白细纵容他,待白细好了,还体贴找了干净的棉裤给他换上,自己被撩拨起来的地方却置之不理。
&ldo;铮铮。
&rdo; 白细看清楚了,两眼眨也不眨落在那隆起的地方,献身一样重新抱紧霍铮,喉咙发出舒服的声音,&ldo;你也蹭蹭我好了。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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