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导伸了懒腰靠着老爷椅,棉服裹得里三层外三层。
他咬住烟头,撇头看向沈南逸。
“我有点搞不明白,既然那么怕这小子远走高飞,当初干什么要让他走。”
沈南逸:“辛博欧还没走。”
王克奇点头:“也是,一山不容二虎,还都是两个爪子尖利的小东西。”
“那——”
沈南逸又说:“以后有什么好的资源,可以给辛博欧介绍。”
“哦,”
王克奇应一声,“等他学两年再说吧,他不如魏北老道,演技差了点火候。
一看就晓得是洪赋教出来的学生,辛博欧目前只晓得照本宣科,没法儿自由发挥。”
“不过我说你这情人做得也真到位,哪个都不亏欠。
就说以前那些养到二十四便拜拜的吧,房子车子票子,真没少从你这儿拿。”
“毕竟都是小孩儿,”
沈南逸不在意道,“他们付出青春,稍微有点良知,我也该给他们后路。”
王克奇笑,“怎么,我看这魏北就不像后路。
分明给的是前路嘛。”
“啊,我的沈乖乖!
到底是不是老心脏开春花,你他妈给爷一个准话!”
沈南逸睨他一眼,冷淡极了。
没讨着好,王导也不在意。
他早已心里有数,便哈哈大笑继续跟进拍摄。
现在两人追至湖边,魏北毫不犹豫地纵身跃进湖泊,千年寒水冷刺骨,溅起的水花惨白。
王克奇隔着屏幕打了个冷颤。
好他妈冷,王克奇说。
依然在下雪。
蒋雨身着纯黑暗纹的夜行装,与大地一片白茫茫形成鲜明对比。
他在岸边疯狂呼喊狐狸的名字,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断充血,眼角似要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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