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象旭的夜生活才开始,隔了一根网线,俨然是两个世界。
他搂着美艳小姐叼着烟,半眯眼地看了看署名。
他咂摸半响,搂着温柔乡哈哈大笑,给了汪林颂的号码。
魏北给汪林颂发消息时,倒斟词酌句了半晌。
最后只言简意赅地表示有人找上他,说沈南逸最近出了点问题。
他没立场和资格直接出面,所以交由汪编辑处理。
如果汪编辑有空的话。
都说牵挂是爱最痛苦的部分,或许疼痛的时候才感觉到爱*,如今他信了。
这夜魏北做了个湿乱的梦。
大概和春有关,和欲有关,和沈南逸有关。
这是个绿色的梦,春意盎然。
梦的尽头夹了黄,似什么液体在流动。
而整个梦里,都是沈南逸低沉的喘声,尾音还微微颤抖。
压抑的、躁动的、热烈的梦,魏北在梦里累得很,嗓音也嘶哑。
他始终感觉到男人驰骋着,姿态是那样暴戾恣睢。
魏北承受着,却一点都不屈辱。
他快活极了,简直像舒展的花瓣。
沈南逸在晃荡,于是梦也在摇动,魏北觉得一切好似要坍塌,要溺闭了。
凌晨他从梦中醒来,枕头上满是汗水。
明明都是假的,魏北倒要虚脱了,又空乏得很。
他想要有东西填进去,灌溉他这片即将荒芜的土地。
魏北半梦半醒间,五指抓着床单,嘴唇轻动,给我再给我。
外面的雨下得大极了。
好似世界末日那般,永不休止。
沈南逸接到汪林颂电话时,正磨了咖啡上楼。
汪林颂说收到有人匿名“关心”
,他就来问沈南逸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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