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求死得其所,为性而死。
其实并不坏。
那天的过程有些残暴。
像被人紧攥在手中的红玫瑰,像刚出生就面临夭折的小兽,是钉在欲望塔上的赤裸心事。
痛苦。
痛快。
酣畅淋漓。
魏北嗓子哑得不行,他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
他在此时做个吃人的妖精,双腿略张,就勾得男人心甘情愿。
魏北看不见,所以听觉嗅觉格外灵敏。
他能感受沈南逸的每一次震颤,经常握笔的手指粗糙,掌心卡在他后颈上摩擦。
这个比他年长十几岁的男人,在他未经人事时,就触碰过其他男人。
抚摸这世上一切事物,如今穿过一浪又一浪的声音,擒住魏北。
沧桑的、腥咸的、阳性的,沈南逸的脸庞隐在黑暗里,而他的低声细语,直直贯彻了魏北的整个存在。
霸道。
且蛮横。
沈南逸说,你是我的。
你只能是我的。
魏北不知道沈南逸是否记得。
但他一直记得。
这四个字是烙印,刻在那晚的精液里,淌进他的身体里。
呼啦啦。
等红灯时,一大片鸽子又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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