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汴见过公孙扬的画像,但一开始并不确定眼前之人就是他,直到这位先生说,他是慈善学校的志愿者老师。
那盏荷花灯中的意蕴,也传达出主人不慕名利、静候时机的决心。
柳三汴回以高风亮节者一个深揖,非常爽快地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在下,是请先生出山之人。”
羡之闻言不由笑了——
“你知道我是谁?”
三汴不紧不慢地说——
“心怀苍生之人。”
羡之想,这只货,还真有点意思。
她知道他的软肋,不在乎功名利禄,只在乎想为百姓做些实事。
于是羡之复又作揖,目中似有欣悦:
“在下公孙不羡,敢问阁下来自何处。”
柳三汴也再次作揖,掩去满眼狡黠;
“在下柳三汴,来自一场巍巍赌局。”
公孙不羡沉思片刻,捋了会儿美髯,不由连连摆手道:“不羡从不涉赌。”
柳三汴说:“先生蓄势待发,总得知道此花为谁而开。”
公孙扬叹:“此花不为谁开,只是我心中执念难解尔。”
柳三汴忽有些感同身受,不由带了些同病相怜的情绪。
她终于也开始叹息:
“先生可知,先生是三汴最后一桩任务,无论先生肯不肯走,三汴可能都回不去了。”
公孙扬听出了那话中的无奈,想了想建议道:“要不你留在连州,书院里缺先生,工钱不多,饭菜管够。”
柳三汴不由泄气——
这货简直是搞传|销的!
!
他自己过清贫日子不够,居然还想拉更多人下水,简直是不可理喻,于是柳三汴非常非常气愤地……
还是当起了教书先生。
没法子,凡事因地制宜最重要,谁让这货显然对美人不感兴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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