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也就是想想,男人这种东西,不太方便共享。
秦甦问石墨,用唇膏吗?
他想了想,说有回嘴干,莫蔓菁女士给他囤了凡士林。
换季干了他会用。
凡士林好,孕妇可用。
秦甦从他的全新备用里顺了一个回家,每天挖一指头,拇指大的小罐飞快消殒,再见到石墨,又是两周后。
这两周里,秦甦办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大事,秦甦去见了个发达了、开公司的老同学,收到对方的专业建议——翻译搞钱去非洲,第三世界搞钱最容易。
她去援非项目培训处咨询了一系列的事项,一看就知自己不合适,于是摸摸肚皮,灰溜溜回来了。
只是她那份援非项目培训班的报名表被陆女士看见,由此引申出第二件大事,她又跟秦栋梁骂了一架。
要他管?她的生活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他来干涉。
秦栋梁早对秦甦的爆炸见怪不怪,表示自己是她爸,总归是要关心她生活的。
秦甦质问,她高中的时候怎么没有爸爸,为什么等她生活好一点了就要有爸爸。
男人事后统一说辞——过去的都过去了。
秦甦一点就着,扬声告诉他:过去的事情过不去!
她的小腹已经膨胀成一个小帐篷,但动作仍然利落。
她火气一冒,砸了两个盆栽,舞了一桌凌乱。
泥土四散,松竹溃落,满地荒唐。
盛怒之下,秦甦失控把秦栋梁的鞋从楼上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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