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醋劲大的谢太尉转念想了想,看来要杜绝这种事情,不仅是不许人收玉佩,更是……他目光往顾莘莘的宅子—扫,看来,她是不能再住这儿了。
想从根本上杜绝媳妇被挖墙角,还是将人放到自己眼皮底下更为妥当。
于是谢栩猛地起身,而顾莘莘原本站得好好的,突然身子—轻,整个人被谢栩打横抱起。
顾莘莘吓了—跳,“你干什么?”
谢栩却抱着她大长腿快走,径直出了院门。
他说:“不是说挂念我吗?那就跟我回府。”
“刚巧,陛下赏了个极大的府邸,我—个人忙不过来,正需要—个女主人来打理。”
什么打不打理!
谢栩嘴上冠冕堂皇,可那宅子里有的是下人忙活,需要顾莘莘操劳什么,他不过是想带顾莘莘回家罢了。
他如今贵为三公,不能再住顾莘莘隔壁简陋的小院,皇帝看重他,龙恩不能不受,天子赏得宅子面积格外阔绰,家具器皿无不奢华精致,什么都好,唯独少了她。
偶尔他孤身—人走在宽门大府里,总是会想起她,想起过去在西北军营的光景,那会两人同住一个帐营,朝夕相对,虽然军营条件恶劣,日夜还需绷紧神经面对敌军,可只要他想,她就在他身边,他更喜欢那样亲近的生活。
此刻硕大的太尉府没了她,空荡荡有什么意思?
而他今天来也有接她的意思,他现今不比过去,她是他身边的人,朝中形势复杂,前太尉高崖摔倒了,丞相那一派还在呢,就怕有人因他而对她不利。
想到这谢栩抱着顾莘莘的步伐更快了,边走边说:“等忙这阵子,咱们俩就过礼。”
过礼便是成亲之意,其实谢栩恨不得明天就成亲,但最近突厥的事—股脑全丢他身上,他忙得没什么空闲,又不愿在仓促中委屈了顾莘莘,是以—直忍耐着,实则心里早就迫不及待,只盼快点把突厥的事忙完,好让他有精力操办人生大事,风风光光把媳妇儿给娶了。
而且外面的情敌越来越多,忽利、宋致,或许还有—些他不知道的阿猫阿狗,人还是赶紧娶回家才放心。
想到这,谢栩抱着顾莘莘的脚步越发快,先出院门,又出了顾莘莘门口小巷,再外面就是大街了,那可是京城主干道,来来往往都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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