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终于反应过来,对方却比她先开了口:“林听……?”
林听有些生疏地打招呼:“韦老师。”
tiepoviejo老人正是韦玉珍。
林听见过她,但由于她没教过三班,两人原本是不认识的。
但这中间有个池故。
林听心想缘分果然奇妙。
她一个星期前才跟池故问起过韦老师,今天就遇上本尊了。
韦玉珍对她很感兴趣,对旁边的人说:“你先走吧,这是我学生,我跟她聊会儿天。”
“那我先去把车开过来,”
那人说,“妈您下楼小心点儿。”
“哎。”
男人离开,年轻人们谈笑的声音从半敞的办公室门里传出来,韦玉珍看了眼,了然道:“回校看望老师?”
林听:“嗯。”
“怎么一个人在外面?”
林听不知道怎么说,只好扯出刚刚的理由:“去上厕所刚回来。”
韦玉珍已经退休好几年,池故是她带过的最后一届,按理说应该不会再来学校。
“韦老师,您怎么会来学校?”
林听问。
“回来办点事,”
韦玉珍笑道,“我听阿池说,你还想着粽子的事儿?”
老人语气无奈,林听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就是件小事儿,不用老挂念着,”
她说完,话锋一转,“对了,你和阿池最近怎么样?”
老人的问题跳得直接又自然,林听愣了一秒才道:“挺……好的。”
韦玉珍看着她笑,不知道在乐什么。
林听被她乐得有点不好意思:“韦老师,您这是……?”
“没什么,”
老人笑着摇摇头,温和道,“我还以为你会问我一些关于阿池的事情。”
林听确实有许多想问的,但她不知道合不合适。
韦玉珍是池故的恩师,可林听同她并不熟,她又是长辈,有些话怕失了分寸。
韦玉珍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用顾虑太多,就当是朋友间聊天,你有什么都可以问我。”
林听张了张口,所有的问题到嘴边只剩下一句:“池故他……在一班怎么样?”
“他啊,说实话一开始把我都吓了一跳,”
韦玉珍说,“他是个很聪明的学生,一个学期就从尾班冲进重点班,到后来,他自己的复习进度都甩了班级整体进度一截,没多久就把年级45校园的环境很特殊,连回忆都蒙上一层淡淡的光晕。
记忆里的蝉鸣逐渐同现实重叠在一起,林听猛地回神,听见韦玉珍在说:“……有一回月考他还生着病,烧到快39度,愣是没让人看出来,坐那儿把试考完了。
如果不是后来晚自习破天荒看他趴在桌上睡觉,我都不知道这孩子这么爱逞强……”
林听心脏一缩,轻声问:“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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