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夸奖,余味有点经不住,傻乎乎地偷笑。
“怎么聊起我了,还是说说艾尔林吧。
他的母亲去世,是不是有其他阴谋呀?”
记得艾尔林曾经自叙,他的妈妈本来身体很好,突然间卧病不起离开人世,他怀疑是老太爷所为。
但老太爷前不久寿终正寝,余味只能和艾尔伦旁敲侧击。
意料之外的,艾尔伦抹药的动作暂停,“谁告诉你的?”
“?不是众所周知吗。”
“没有内幕,正常死亡。”
“嗷。
那说说干爹你,年轻时最喜欢什么。
我喜欢画画写生,最爱画裸模。
这个裸模呀……”
余味滔滔不绝转话题,艾尔伦的观察重心却不在这上头。
“刚失去两个亲友,又经历虐待,你怎么跟没事人似的。”
“天桥上我不是哭过了吗,哭一天不得死过去?”
翻个身换边抹药,余味自觉把腿搭在艾尔伦腿上。
“干爹,我可能天生就是这样冷血,只会伤心难过一小会儿,事后完全没感觉。
不知道遗传谁。”
过后他不忘补充,“不瞒你说,我以前是哑巴,因为有厌食症几乎瘦脱相,上学时同学们都嘲笑我。
然后啊,等我长大些,投资赚了很多钱后,我挨个教训那些嘲笑我的家伙们。
让他们四处碰壁找不到工作,或者创业受阻欠下巨债。”
余味长叹一口气,“我爸说得很对,能用钱解决的事情,是最简单的。”
“睚眦必报,跟我很像。”
拧紧药膏盖,艾尔伦换了种更为舒缓的药水,沾到中指尖,再给余味抹匀。
最先从脸颊开始,艾尔伦俯身靠近,像蜻蜓点水般摩挲余味娇媚撩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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