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秀秀一脸惊魂未定将虞岁桉手小心放平整:“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可安生着点,这伤口今日刚包扎完上好药的,你这一弄还得重新上药,到时候疼的还不是你自己,等到上药的时候疼了可别喊我。”
她端着虞岁桉手上包扎的伤口仔细端详,转身吩咐一个侍女去叫府医。
分明是面面俱到,但却好似故意忽略刚才虞岁桉问的问题,决口不提郁珩二字。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虞岁桉的错觉又或是其他,她总觉得在她说出郁珩名字之时,不止赵姨的举止匪夷,一屋子站着的众人面上神色解释一僵,旋即露出神情她绝不会看错,是惊愕掺杂着恐惧,好像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郁珩。”
虞岁桉嗓子疼的厉害,不能说太多话,但是还是压着嗓子的骚.痒又重复一边,一字一顿吐字清晰,态度也很坚决,一定要知道关于郁珩的消息。
不过说来也奇怪,她这声虽然说得清楚,但是声音并不大,比常人说话声音还要小些,在这略有些哄闹的房间之中并不起眼,甚至不仔细听因为音色粗粝,可能还有些恍惚自己听的是什么。
但很神奇的是,在虞岁桉这不大不小的声音之后,整间屋子都安静了下来,又或者不是安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却又不敢言的死寂。
“以后不许再提这个人的名讳,也别再想着他了。”
赵秀秀色厉内荏,僵硬的吐出这句话,连郁珩的名字都不愿意说,用这个人代替,甚至在提到‘这个人’的时候,虞岁桉敏锐的觉察到赵姨竟然对郁珩有一丝厌恶。
虞岁桉有些看不懂了。
赵姨明明不是这样的人。
就算郁珩犯了天大的错误,他隐瞒了自己的身世,但是他也可能是不得已而为之,或是有自己的苦衷,毕竟靖湘王府不必寻常宗亲,总要要做完全打算,轻易不能告知于人。
她开始之时也是被这样的欺瞒冲昏了头脑,当时只想当面找到郁珩去理论,不过憋着一股气,路上经历那么些事情,一直到郁珩带着人找到她,她心里都还带着一丝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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