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她非亲带故?”
郁珩瞥一眼靳澜身边的那道倩影,又是一声冷笑,随即将眼神转到靳澜的身上:“我和她什么关系,与你无关。”
郁珩道。
“不管我们现在多生疏,都还是要比你要更进一步,你不是一直都怀疑吗,我今天告诉你答案,你猜的都对,我和她……”
“住口!”
郁珩的话被拦腰截断,恰好停在下一额就要说出答案的时候,被一道厉声吓断,靳澜冷着一张脸,脸上一片温怒:“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是啊。”
郁珩道,目光定定落在靳澜的身上:“我是不配,我卑劣下贱,对她别有所图。
但是你,靳澜,你这个岁桉口中赞不绝口的知心好友,又光明磊落到哪里去?”
“……你”
对面人像是没想到郁珩会这样接话,毫不遮掩的将自己贬入泥土灰尘之中,不带一丝怜悯的将自己判了死刑,血淋淋的将自己的伤口揭开,就为了在接下来插他一刀。
靳澜这样想,但是实际上郁珩对于敢吃啊的话根本全然不在意,比这难听不知道多少倍的话,他从小听到大,听的耳朵都起茧子,这种程度的伤害对他就像毛毛雨一般不痛不痒的。
真正让他在意的,郁珩将视线落在虞岁桉的身上。
那人喝醉了酒,浑然不觉的依靠在别的男人肩膀处安睡,原本的白皙的双颊现在全是绯红,从眉梢眼尾一直红到细弱脖颈,鸦羽般的眼睫服顺的盖在半阖着葡萄眼上微微颤着。
霜白的月光照在那人的猩红的披风上,红白相得益彰,相融之间美好的不像话,却让郁珩有一种怅然若失之感。
即使两人相隔如此之近,也感觉只是镜花水月,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罢了,岁桉没有亲口告诉我,我不信。”
靳澜的话将郁珩飘远的思绪拉回,两人都是明白人,靳澜此话一出,全然不提他之前反问的他对岁桉的心思,只是回避着自欺欺人,郁珩立刻就知道。
他猜对了。
靳澜是喜欢岁桉。
“自欺欺人罢了。”
郁珩道:“你不是要证据?她现在还没睡,你不信我的话,她的话你总该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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