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白祺心里有分寸,没说什么甜言蜜语。
她跟沈居安从休息室里出来时,依旧衣衫整洁,妆容精致。
可是,本来她眼角有一颗很小的艳红色的胭脂痣,今天被粉底遮盖住了,现在,不知道她在里面干了什么,那颗痣若隐若现起来,很灼人。
她没注意,霍华德眼尖看见了。
他动了动嘴唇,没说什么。
他站在门口,先恭敬朝沈居安颔首,然后才谨慎抬眼看向白祺。
收到他眼神,她笑了下。
或许认为他有事要说,于是,她附耳跟沈居安说了什么。
沈居安笑了笑,捏了捏她的手心,然后缓步离开,给她留下谈话空间。
“萨尔森先生找您。”
霍华德想了想,说道。
说起萨尔森先生时,他面色漠然,眼底没有一丝波澜。
“或许你该称他一声父亲。”
白祺笑着说。
霍华德跟父亲关系并不好。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
在萨尔森这样一个冷漠的家族里,并不能孕育出父慈子孝的关系来。
白祺表示理解。
不插手别人的私事是她仅剩的几点美德之一。
——
霍华德口中的萨尔森先生在大厅三层包厢里。
他现在年纪已经很大,但头发依然是金灿灿的,像秋天的稻谷。
只是手背上有很淡的斑点,手腕处还挂着一串佛珠。
他跟沈居安亲切交谈,身形微低,是个恭维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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