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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话,似乎让说话者和听话者都明白了什么。
伊泄心喃喃:“我们来这里,似乎又多了一个目的啊。”
你们太张狂
左土没有纸和笔,但这正是江匪浅现在想要用的。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山坡”
的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个个面色苍白的人冒了出来。
他们是左土为数不多的人,十分好认,江匪浅笑了:“干嘛躲躲藏藏,大方出来。”
骨人以此站出来,恭敬地向江匪浅问好。
其中有人问:“我们注意您很久了,您在观察什么?”
“我想要为左土画地图,只可惜没有笔和纸。”
江匪浅毫不避讳地直说了。
不仅如此,他还将自己的困难和盘托出:“左土的地形和后土不同,变化莫测,空间盈缩万端,很不好掌握,真让我发愁。”
“我们斗胆问您,您画地图做什么?”
江匪浅坐在地上,骨人一个个也随着他坐下来,大家围成一个圈,恍惚间江匪浅还以为自己回到了后土,和为数不多的朋友们坐在一起。
“我曾经是一个画弗图的,画图让我冷静下来,想明白很多事情,现在有一大堆事情困扰着我,我需要画图来帮助自己整理一下思路。”
“您因为什么事情而烦恼?”
江匪浅笑笑:“说是很多烦心事,其实我一件也说不出来。
这样,我们不如聊聊天。”
他看着玉骨人惊讶而不确定的神色,忽然想到了什么,道:“你们能说说老神师的事情吗?就是那个你们最讨厌的神师。”
“耕烟神师啊。”
玉骨人的神色不太自然,现在他们有了面容,什么神色江匪浅都能一览无余。
“我们讨厌他是有理由的,他食言了,让我们埋在了天母山中。”
江匪浅笑了:“耕烟神师不是故意的,执吾剑回归左土之后,他就不省人事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山已经塌陷了,他也爱莫能助。”
“山是因为左右土之间的震动引起的,这些我们后来才知道,是周的大巫师告诉我们的。”
一个玉骨人说。
另一个道:“我们知道了这段事情,所以也就不讨厌耕烟神师了。
他不是言而无信,但是这些年我们受的罪不能轻易忘掉,你总要允许我们抱怨几句。”
“那是当然。”
“但是还好有您,又将我们救了出来。”
开头那个骨人兴高采烈地说。
江匪浅摇头:“我能把你们救出来,完全是机缘巧合,我并不是奔着你们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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