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开一副驱寒散热的方子,按时服用,静养几日便可痊愈。”
孙禾茵点了点头,语气淡淡:“有劳卫太医了,去开方子吧。”
卫临退下后,她看向安陵容,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疏离:“太医都如此说了,娘娘可以安心了吧!”
安陵容长出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快,坐在她身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无波:“孙妹妹,你对我有敌意?”
孙禾茵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娘娘哪里的话?娘娘高居妃位,得皇贵妃娘娘看重,嫔妾只是一个小小答应,有多大胆子敢对您有敌意?”
安陵容还想再说些什么,孙禾茵却已起身:“娘娘请回吧,嫔妾身子不适,太医也嘱咐了要静养,嫔妾就不送娘娘了。”
说完,她自顾自回到寝殿,躺在了床上。
安陵容见状,只得带着一肚子气起身离开。
回到永和宫,她一进门便扑向沈眉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般抱住她,可怜兮兮地说道:“姐姐,孙答应欺负我!”
沈眉庄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话逗笑了,轻柔的抚上她的背,带着几分调侃说道:“你一个妃位,还能让她一个小小的答应欺负了去?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安陵容泫然欲泣,将刚才在延禧宫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眼里满是委屈:“我好心带着太医去给她看病,她倒好,不仅不领情,还冷言冷语地讽刺我。
姐姐,你说她是不是不识好歹?”
沈眉庄听完,微微摇头,理智的分析道:“容儿,你带着太医去,她可能是误会了你的用意,以为你认为她是装病,想要找她的茬。
若她真的这样想,倒也是情有可原。
毕竟,她初入宫中,心思敏感些也是难免的。”
安陵容嘟着嘴,依旧不满:“可她那样对我,我心里难受嘛!”
沈眉庄笑了笑,转头对采月吩咐道:“采月,你去库房里挑些补品,给孙答应送过去,就说是我和文妃娘娘的一点心意,让她好好养病。”
采月领命而去。
安陵容见她不仅不帮自己出气,反而还要送东西给孙禾茵,顿时更加委屈,伏在沈眉庄腿上,不满地嘟囔道:“姐姐,她欺负我,你还送东西给她!”
沈眉庄轻轻抚了抚她的发丝,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那要不我让小施去传我的命令,就说孙答应目无尊卑,言行无状,罚她跪在院子里两个时辰,给你出出气?”
安陵容一听,连忙抬起头,摆手道:“别别别,不至于,不至于……我就是心里不舒服,倒也没想真的罚她。”
沈眉庄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啊,就是嘴硬心软。”
安陵容撇了撇嘴,依旧有些不开心。
沈眉庄见状,柔声宽慰道:“要不然你索性不要理她了,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不打扰到我们就好。
我看那个崔答应还不错,是个温柔的人,你可以和她多来往,何必非要跟孙答应较劲呢?”
安陵容却摇了摇头,像个小孩子般撒娇道:“不嘛不嘛,姐姐,我就要和她玩。
她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她有趣。”
沈眉庄无奈地笑了笑,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过你可要记住,宫中人心复杂,凡事多留个心眼,别让自己吃亏。”
安陵容点了点头,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姐姐放心,我会小心的。”
沈眉庄看着她,眼中满是宠溺:“你啊,真是拿你没办法。”
安陵容依偎在沈眉庄身边,心中那股委屈也渐渐消散。
她心想:孙禾茵,你越是冷淡,我越要看看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后宫之中,有趣的人可不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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