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艺馨从没想过待人和善有礼的韩子琛会将石澜折磨成这样，她本以为顶多就是教训一顿的事。
“不说石澜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石灏笑了笑，准备将这个话题翻页。
程艺馨抿了抿唇，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我和你说的事比较私密，能不能让梁雨薇先出去呢。”
程艺馨督了一眼梁雨薇。
也不知道梁雨薇是心虚呢，还是怎么，处处闪躲着程艺馨的视线。
“那我先出去了。”
梁雨薇也害怕程艺馨会怀疑她昨天晚上在哪，所以一看有离开的机会，马上就应了，“我出去等着，谈完我在进来。”
看着梁雨薇匆匆离去的背影，程艺馨心里有了几分底。
看来昨天晚上梁雨薇没舍得对自己下狠手。
“到底是什么事呢？”
石灏也对程艺馨要找他说的事产生了几分兴趣。
“你看了网上扒我那篇文了吗？”
程艺馨时间紧迫，所以决定抓紧时间和石灏说完。
石灏一愣，继而拿出了已经关机许久的手机，“我手机关机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谁扒你了？”
看着石灏确实不像知情的样子，程艺馨暗暗叹了口气。
这石灏似乎，的确是有了自己的意识，现在看来距离完全脱离掌控，已经没多大的区别了。
“你看一下。”
程艺馨将哪篇文点开，把手机递给了石灏。
石灏的脸色从一开始的好奇到随后逐渐变得阴沉，他一字一顿道：“这谁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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