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夕颜没有作声,墨菊却能感觉到顾夕颜那边气息柔和,想来没有因此而生气。
她略一踌躇,沉声地道:&ldo;姑娘还不知道吧,她这个人心思大,还跟杏红说了一些不妥当的话……&rdo;顾夕颜轻轻一笑,在寂静的夜晚如响雷般击在了墨菊的耳边。
墨菊知道自己越僭了,心里一慌,忙道:&ldo;不过姑娘一向遇事极有主见的,我这是替杏红担心……&rdo;&ldo;我知道。
&rdo;顾夕颜柔柔地开口,&ldo;你啊,就是心思转得太多。
你怎么对别人我不管,以后可别再对我这样了。
&rdo;墨菊不知道这话句是褒是贬,喃喃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顾夕颜笑道:&ldo;墨菊,你只管把我吩咐的事做好就是。
有些事,我心中有数。
不过,今天还是要谢谢你,能让你说出这样的话来,那惠兰怕不是仅仅说了一些&lso;不妥当&rso;的话而已吧!
&rdo;墨菊这次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说深了,怕连累了杏红,说浅了,怕姑娘不满意。
只得又喃喃地应了一声。
两人在沉默中度过了短短的夏夜。
顾夕颜的脚踝受了伤,自然是不可能去划船的,惠兰就告诉顾夕颜用糙编蚱蜢玩,杏红在一旁将从秀和园里采来的糙清理干净了备用。
顾夕颜一边跟惠兰学编蚱蜢,一边和她聊天:&ldo;梁国公家嫁给四皇子的女儿是他们家来。
栖霞观里,他去拜了那个有着一千五百年历史的原创显天大神,这个圆柱形玉制章上又雕着一个非常有意义的古夏文字&ldo;授&rdo;……真的这么简单,只是一个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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