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青澜他们不是都在做,我还是陪小师弟说说话吧,以前我们生病的时候,伯母不就是这样做的,整宿整宿的不睡觉都陪着我们,”
席瑜反驳,还颇有兄弟爱的给沐彦卿到了一杯茶。
沐彦卿接过饮了一口,然后被烫了舌头。
叹了一口气,沐彦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就不是个照顾人的性子,还说是效仿他母亲?娘亲多温柔一个人,哪时候像他一样给杯烫水让病人晾着喝。
席瑜眼睛闪了闪,似乎他什么都没做,面上的笑容却是最真实的,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这样轻松的时候,在边防,他肩负整个边防军的重担,回到京城,也要应付各方势力,唯有现在,面对小时玩伴,他心中是很久未曾有过的平静。
沐彦卿的苦难一直持续到到家沐彦卿和席瑜进宫面圣,本来是有很多事情要禀报的,不管是金陵还是边防腹地,不论哪个都是盛德帝多年心系所在。
但是因为沐彦卿手中的账册,这些事情就变得不再这么紧急,反正盛德帝现在的态度如此。
“快请大理寺卿觐见,”
盛德帝吩咐跟前的随侍,大概等这一日等的实在太久了,所以现在终于有了必要证据时就连天下之主也表现的非常不淡定。
沐彦卿懂,也乐得盛德帝此时的注意力没有放在他身上,离京多年,又在路途中漂了这多日,他现在最希望的就是尽快回府,他刚进京就派人回府禀报了,虽然已经叮嘱爹娘不用刻意等待他,但想也知道娘亲肯定不会听他叮嘱。
“沐爱卿此次外放金陵,不仅为百姓做了这许多实事,临了又立了如此大功,朕必定重重有赏,爱卿可有想要的,”
盛德帝整以暇接问道。
真要说起来,盛德帝现在的心情说不上好,是,他想攻克江南多年,哪个为君之人能够容忍自己治下竟然有一位土皇帝,但等真正看到证据的时候,又有些接受无能,竟然涉及这么多关心,这么庞大金额的银子没有用到有用的地方,竟然都被这些中包饭囊的官员贪墨了,这简直就是对当权者的挑衅。
尤其,其中好些官员都是通过正经科举出仕入朝为官外放江南的,号称天子门生的他们竟然这么容易就沦陷了,刚刚瞟了一眼名单,竟然还有上届科举出仕被他委以重任的官员,这样的情况怎么能不让人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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