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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他又再度怀疑起谢晚星来。
谢老夫人躺在床上,双眼瞪得大大的,表情异常痛苦,换做普通人肯定来回打滚挣扎。
但她的四肢及身体却仍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只有微微颤抖和痉挛的肌肉,能证明她有多痛苦。
她张着嘴,甚至除了哀嚎惨叫连一个完整的字节都发不出来。
不过五分钟,白色的床单就全部被冷汗湿透了。
谢父忍无可忍,大声吼道:“住手!
快住手!”
谢晚星读懂了他的口型,淡淡道:“不治了?”
谢父指着谢晚星,双目圆睁,“你确定这是治病不是杀人吗?你是不是在报复我们!
你看都不看就下针了!
我从没见过治病会让病人这么痛苦的!
赶紧把针拔掉!
我们不要你治!”
谢父越说越发深信谢晚星是个骗子,说不定刚刚那暂时的针法,也是傅沉夜找高人教她用来蒙骗他的!
一定是南宫家的人教的。
既然如此,那就说明有人能治好他妈。
大不了再多找点关系多花点钱!
但绝不能任由谢晚星胡来了!
“你确定现在要我现在把针拔掉?”
“赶紧拔掉!”
谢父恨不得冲上去自己拔。
谢晚星点点头,站起身走过去,一伸手将针全部收了回来。
谢老夫人的惨叫声渐渐平息,一双眼睛无神的睁着,嘴巴微张,口水从中溢出,只能从胸口缓慢的起伏判断她还活着。
谢晚星对谢父说:“这是你选的,以后后悔了别来求我。”
这些都是她早就预料的,谢父肯定不会相信他。
他蔑视她蔑视惯了。
而她将谢老夫人治一半,这才是真正痛苦的开端。
谢父没有理会,在床头关切的呼喊谢老夫人,又忙着按铃叫护士来换床单。
“我们走吧。”
谢晚星走向窗边的傅沉夜,牵起她的手往外走。
然后又想起傅沉夜有严重的洁癖,她又急忙松开手,“哎呀!
忘了洗手了。”
傅沉夜又将她的手抓了回来,“没事,不嫌弃你。”
谢晚星弯起眼睛笑,整个人与刚刚病房里的她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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