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摸着她的额头,焦急地吩咐小丫鬟。
这一场风寒来势汹涌,请了大夫来,又开了药,季云菀昏昏沉沉喝了几日的药,才有些好转。
严霜霜这日来看她,给她带了一些开胃的蜜饯。
季云菀靠坐在软榻上,一边撸着鼻子,一边伸手掂着蜜饯喂进嘴里,她生病这几日吃什么都没有胃口,只有这些酸甜的蜜饯能勾起她的食欲。
看望完季云菀从锦绣院出来,来往国公府多次,严霜霜已经对路都熟了,就没让季云菀的丫鬟引路,她带着自己的贴身丫鬟往门口走。
走到园子的石桥,就见季云渊正背着手站在桥下。
她脚步略顿,走过去福了福身子,“季公子。”
“严姑娘。”
季云渊朝她点了点头,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帕子递给她,“这是你上次落下的。”
严霜霜接过来一看,竟然是上次落进湖里的那块手帕,她眼睛微微睁大,惊讶的连连道谢道:“季公子帮我捞上来了?真是太感谢了。”
“举手之劳,严姑娘快些回去吧,莫在外面待的时间久了,吹了风也受了风寒。”
季云渊朝她微微一笑,温声道。
他在这里便是等着把帕子还给她?严霜霜心下又暖又雀跃,白皙的脸颊染上薄粉,弯起唇,露出唇角旁两个小小的梨涡,扬头朝他笑,“嗯。
我走了,多谢季公子。”
季云渊看着她走远,忍不住想,这姑娘唇角旁的两个梨涡,笑起来怪好看的。
每年过年前,皇上都会在宫里设宴,招皇亲国戚以及朝中众臣携带家眷进宫。
季云菀小时候不在京城,后来回了京城,又因为母亲和父亲相继去世,要守孝,因此也一直不得进宫。
这还是她第一次进宫,却正好赶上了风寒还未好的时候。
“姑娘,要不和大夫人说说,晚上宫里的宴会就不去了吧。”
见她家姑娘额上还有些烫手,春桃蹙眉道。
季云菀摇头,“不行,皇上特地说了要所有的家眷都要到,我怎么能不去?”
皇后这些年病痛缠身,已经好几年没参见宫里的宴会,今年难得好了许多,能参加宴会,皇上大为高兴,特地让所有的家眷都要到场,她若不去,岂不是在扫皇上的兴致?这种罪名,国公府可担待不起。
让厨房煎了碗药来喝掉,收拾打扮好,门口已经停好了马车,老太太和周氏叶氏一辆,季云菀和季云舒季云兰季云晴一辆,剩下的男眷骑马,往宫里去。
男眷和女眷的宴席分别在前殿和后殿,位置都是安排好的,老太太和周氏叶氏在前面,她们这些小辈在靠近殿门口的位置,季云菀在季云舒身边坐下,旁边是季云兰和季云晴。
“二妹妹,你撑得住吗?”
季云舒摸了摸她的手,有些发烫,担忧的蹙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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