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夫人喜滋滋的说道,然后又给了她那县令夫君一肘子,小声嘀咕道:“你怎么就不知道跟人家秦凌兄弟道个谢呢!”
书玙笑笑,也不在意,只是又嘱咐了一句,“嫂子可千万记得要把下面固定秋千椅的绳索弄牢靠了,小孩子玩起来不知道深浅,秋千荡得太高,毕竟还是有些危险。”
“我记下了!”
县令夫人使劲点头。
上任县令离任之后,书玙在这个边远的小城中的生活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然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那县令带着家眷回京复职,县令夫人索性在家中的老宅院子里便竖起了一架秋千椅,给家中的年纪较小的孩子们玩闹。
偶尔有些亲朋好友的访客们到来,见了那其实依然很简单,但是却显得精巧的秋千椅,免不得就要询问一二。
县令夫妇都不是会藏事的人,加上他们也不认为,在这么远的京城里,替秦凌兄弟出了个小名,能有什么影响,于是,一来二去的,秦凌这个名字,和那架院子里的秋千椅,竟然就这样平平静静的传开了……杨靖泽还是看到自己的长子杨昀凌在贵妃的宫院里坐在秋千椅上玩耍时,才知道的这个事情。
“这秋千倒是弄得别致,”
杨靖泽只是随口说了一句。
可惜,那宫里的内侍却是个识趣又会奉承的,见皇帝陛下好奇,忙详细的解释了来龙去脉,“这还是从宫外传进来的呢,一个回京述职的县令家中夫人给孩子们弄得玩具,后来听说有人询问,是县令夫妇在任上的时候,结识的当地一个叫秦凌的大善人想出来的法子。”
那个内侍的一长串话里,杨靖泽仿佛只听见了秦凌两字一样,他的眼神猛地收紧,书玙送给他的面具里面,藏着的那两个字,再见(下)“就让卓公子这么一直昏迷着?”
正在快速赶路的马车上,坐在前面的一个人稍稍撩开车厢的帘子一角,瞅了躺在里面仍旧在昏睡中的人一眼。
“陛下找了整整五年啊,邢五哥,整整五年,卓公子连个行踪都没漏过,而且,你看卓公子的样子,像是那种忍辱偷生、隐姓埋名、混迹市井艰难讨生活的样子么?”
正在赶车的人说道。
“不会说话就别说!
什么叫忍辱偷生?小心回去首领收拾你!”
邢五瞪了赶车那人一眼。
“别啊,邢五哥,小弟是个粗人,不乱说了还不行么……不过我这话还真是真心的,单看卓公子当初一个人悄然离京,自始至终不漏行迹,就连这次,卓公子被咱们找到,也是机缘巧合的倒了霉才被抓到的,若非不是那对县令夫妇碰巧,卓公子人家可是还一派悠然,完全没有被人抓住丝毫线索啊!”
赶车的那个侍卫擦了下头上的汗,笑嘻嘻的说道。
“那你坚持要一路上都把卓公子迷昏是怎么个意思?”
邢五心里还是有些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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