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么?”
顾情问。
“接着昨天的说。”
詹星若道,“你不好奇吗?章继尧为什么要杀你?”
顾情挑了下眉,“军师想告诉我,我便听着。”
“你这是什么态度?”
顾情摇摇头,“军师,对顾某来说,世界上没有原因的事情太多了。
我要是每件事都非要知道个所以然,岂不太累了。”
“没见你现在活得多轻松。”
詹星若道,“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他问。
顾情眨了眨眼睛,“怎么这么严肃?”
詹星若没有回答,而是又重复了一遍,顾情这才点点头。
“顾情,我曾经答应你父亲,一定照顾好你。
一定护你一生周全,但是太傅走的时候,正逢战乱,我没来得及看太傅的信,不知道他已病重。
等我赶到的时候,你已经走了。
从此以后,我再没找到过你的下落。”
“答应我父亲?”
顾情轻声问。
一提到乘风侯,他脸上的笑意便抹去了。
“对。”
“你们认识?”
顾情冷冷地问。
“不仅认识,我还与他有两条约定。
但是现在看来,我一样都没有做到。”
,詹星若转头望着窗外,又说道,“我答应他照顾你,但是你一走好多年,我都没能找到你。
就算你找上来,我都没能继尧。”
再次听到这三个字,顾情抬起了头。
“我与无争,当时正在查边疆白银流动异常的案子。
刚好章继尧与皇上说了乘风侯擅毁玉佩的事情,我和无争就开始着手调查乘风侯,却发现他并无什么不忠之举。
但是皇上的心却被动摇了。”
顾情一边听着,一边皱起了眉。
“就因为怕一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皇上一连发十几道令牌给乘风侯,扰得他无法正常打仗。
这样也正好顺了奸臣的意。
发令牌的事,是章继尧与皇上建议的,还拿岳飞做比,说乘风如果真的忠诚,就会回来了。
哪成想皇上真的那样做了,而你父亲也恰如章继尧所料想的,到最后就真的对皇上的令牌视而不见。”
顾情紧攥着手中的玉佩,没有说话。
“后来章继尧主动请求,到你父亲那里去,做你父亲的副将。
当时我并不明白是为什么,现在才恍然大悟。
虽说同是皇上赐名‘仙丹’,但是我的作用,远不及你父亲。
皇上说要我以后辅佐太子,就等于将我捆在了太子府,我最大能做的,也不过就是调用调用无争手下的人。
所以章继尧并不怕我,但是乘风侯不同,他手里握着顾家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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