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就是担心你太辛苦。”
“没事,已经在楼下,我马上上来,先挂了啊。”
脑子里还在回想几分钟前和左女士的对话,因此,什么都聊不下去,我表面上算是平静,实则有些情绪崩溃。
因为什么而痛心难捱呢?或许因为左女士心平气和地邀请我与野泽,或许,因为左女士笑着说虽然我不再是她的家人。
野泽出院之后,我才把和左女士吃饭的事告诉他。
雨不下了,天气热了好几度,野泽穿着睡衣站在客厅的地毯上,他走了过来,在沙发上坐下,问:“你们吃饭,为什么请我啊?”
“因为我和左女士是朋友。”
看向野泽,发觉他正绷着脸,若有所思甚至是审视般地看我,十几秒钟的沉默之后,他把手里的杯子放下,说:“不是我想得太多,但的确有些奇怪,我不想去。”
“没什么的,你去过她的舞会,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吧?”
“真的不一样吧,”
野泽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不是让你难堪,但她毕竟是……总之,我去的话太奇怪了。”
聊了半天,却没得到任何结果,野泽端着杯子大口地喝水,我坐在旁边看着电视发呆。
“对了,有件事,”
我忽然说,“上次左女士的舞会,我抽到了西餐厅的卡,全场只有一张,但好像弄丢了,想不起来放在哪里了,挺可惜的。”
“啊……”
野泽的表情看起来比我遗憾一百倍,他极力平复着震惊,说,“好可惜,我那天特别想要,但没抽到。”
“就是可惜啊,我记得是终身免费的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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