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堂笑了一声,“阿遇,这毛驴本就是你的,你带走吧。
我是个俗人,留不住这么有灵性的牲畜。”
秦遇:“锦堂,我”
赵锦堂拍在他肩膀上:“咱们俩就不要见外了。”
秦遇望着他,赵锦堂眼神明亮,秦遇移开目光,朝他拱手:“多谢锦堂。”
秦遇今日出门,没带那么多银子,索性扯下腰间一块玉佩,递过去。
赵锦堂不收:“阿遇,你这是做什么?”
秦遇:“锦堂厚道,我也非薄义之人。
你不收,叫我如何心安。”
这玉佩材质不错,是秦遇当初在京城买的,花了他三十多两银子。
没办法,人的交际来往,总要打量对方的衣着,秦遇衣服素朴,需要一块稍微好点的玉佩“点睛”
。
京城的手艺师傅远胜小地方,赵锦堂家里就是做首饰生意的,自然识货,他忙道:“这太多了,你把玉佩收回去,回头按原价允我就是。”
这玉佩的价值,比当初他买驴子的价格,翻了一倍还多。
秦遇道:“你收着吧,这么灵性的毛驴,若不是你,我可能都不会发觉。”
话说到这份上,赵锦堂也不再推辞了。
秦遇给毛驴止了血,上了药,就带着毛驴回家了。
张氏看到儿子带一头毛驴回来,还有些不解:“怎么又买一头驴。”
“娘再好生看看。”
张氏莫名,但还是照做,然后她惊了一下:“哎呀,这不是咱们以前买的那头驴吗。”
她注意到毛驴的头部:“咋还弄伤了。”
秦遇带着毛驴在院子里转悠,又拿了萝卜给毛驴吃。
言书就跟张氏大致说了一下在赵家后院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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