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琅,问问孩子父母遗传病的情况。”
江歇很少说话,但在涉及到病情判断时总会很谨慎。
闻言温琅点点头,询问前不忘给外籍医生翻译江医生想要获取的信息是关于什么。
“温琅,和医生说一下,这个孩子之前的病史。”
“温琅……”
“温琅。”
这个下午,温琅的名字被江歇叫了无数次。
有时江医生还未开口,温琅就会在他想要叫她时先转过头去。
其实用平常心和江歇配合工作也没有想象中这么难,下班时,温琅暗自这么想着。
拖着疲惫的身躯,温琅站在电梯的角落。
拿出手机,她在合伙人群里发起群通话。
“小温温,今天两者取其轻下班晚高峰,一路走走停停,温琅终于在四十分钟后回到晟庭花园。
下车时她长舒一口气,右腿隐约有些抽筋前兆。
等她推开独栋别墅大门,涂着红色指甲油的女子从后方捂住了她的眼睛。
“方栀言,隔着十丈远就能闻到你身上的香水味。”
温琅对这突如其来的幼稚,内心毫无波动。
“小温温,你就不能假装害怕。”
站在温琅身后的短发女子吐了吐舌头。
“我说这位阿拉伯语翻译,你可以松手了吗?”
温琅只想落脚休息,无心配合六岁之后就再也没有重复过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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