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好。”
“刚刚听你说你心有所属,不知是那家的千金?可曾提亲礼聘?”
“她……她是江湖中人,善使一把长刀。
一年前她离家闯荡,我这次出门便是来寻她表明心意的。”
“原来是一位女侠。
浪荡江湖,让人好不羡慕。
不像我,只能终日呆在这菊楼中作家父的金丝雀,连自己的感情都不敢抓在手中。”
“是我失态了,让公子见笑了。
不说我了,还是说说你们吧。
这女侠现在在哪?在湖北地界么?”
“听闻她在四川。”
“听闻?她没给你写信么?你没有教她给你写信么?”
“没有。”
“公子在官场上激流勇退,没成想在感情上却不够爽利。”
“寄信不太方便,她们江湖中人也不习惯写信。”
“寄信是寄信,写信是写信。
这其实是两件事情。
信可以不寄,但一定要写。”
“怎么说?”
“一个月给你写一回信,一个月至少想你一回,十天给你写一回信,便是每十天想你一回,若是每天写信,即使是写上一句话,那就是每天想你一回。
如此这般,即便是一年不见,也不怕她被别人抢了去。”
“原来如此,受教了。”
“那你可否给她写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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