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今年遭遇滑铁卢那还有明年后年呢,你还有机会。”
孟舒桐安慰她。
“那不是还要再等一年,”
王可慈觉得这个战线拉的有点太长了,“感觉差不多就告白吧,我觉得学长对穗穗应该是有好感的,不然不会陪穗穗过生日。”
“你也说应该了,那就是不确定了,”
孟舒桐摊手,“你没听说过吗?告白不是开始的冲锋号,而是胜利的号角,在没有百分之百把握前,穗穗一定得矜持。”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听到胜利的号角啊?”
穗杏问。
“我哪儿知道,”
孟舒桐说,“这个要靠你自己感觉的,你觉得时候到了你就能告白了。”
穗杏想了很久,挫败地说:“我感觉不出来。”
“你就是典型的聪明劲儿全往智商上长,情商一点没捞着油水,”
孟舒桐叹气,“少年大学生又如何,保送又如何,碰到感情上的事儿了还不是傻子一个?”
穗杏:“……”
这话好毒。
“你也别光说穗穗,你自己不也一样?这学期都快过完了,你除了多学了一门西方法学史,你泡到裴老师了吗?”
万亿替穗杏鸣不平。
“我就是一头担子热,有点没信心了,”
孟舒桐神情突然落寞起来,摇头说,“再没个结果,我就放弃裴老师算了。”
温和有礼的法学院教师,对谁都是彬彬有礼,对谁都是和蔼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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