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救过来后,年安的生命迹象终于慢慢趋于稳定,脱离生命危险后,年安又躺在icu里连续观察了好几天,确定没大问题后,又转进了隔离病房里。
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并从icu出来,但年安依然还没醒,医生也不确定他什么时候能醒来,宓时晏便每天一没人注意他,就立马从病房里溜出来,跑去看年安。
仗着自己和年安近水楼台的优势,因此为数不多的探视时间,他一个人得占三分之二。
事实上若不是考虑到蔡女士还要看年安,他连那三分之一都不想留,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在年安床边,这样他醒来,看到的年安的伤势比宓时要严重不少。
虽然宓时晏在那场车祸里尽可能的把的伤害转移到自己身上,但年安在失去意识前,把愿望许在了他身上,因此宓时晏哪怕当时进急救室时曾一度陷入危险之中,但在度过危险后,从急救室出来到醒后这段不长不短的日子里,他恢复的速度让医生都有些震惊,这也是为何能天天遛出病房跑去看年安的原因。
而此时,他身上唯一没好利索的就是额头砸在方向盘上磕出一个伤口,缝了两针。
“已经不怎么疼了就不用绑绷带了吧?”
正准备给宓时晏捆绷带的护士一脸疑惑:“为什么?你这个伤口还没完全结痂,虽然剃了一小块,但是不绑上容易碰到头发。”
“……”
宓时晏悚然一惊,“……剃了一小块?”
伤口是靠在太阳穴边的发际线上,为了方便包扎处理伤口,所以当初剃了一小块。
宓时晏醒来后注意力都放在年安身上了,压根没注意这些,眼下抓起镜子一瞧,才发现自己太阳穴边上生生秃了一块,在他满头茂密的黑发里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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