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变化实在太大了。
周末逢上单休或双休,我会溜到上次的那座酒楼,那条马路,寻访小丁姑娘。
我向路人打听小丁姑娘,但他们都出奇地不配合。
比如我问他们:“有没有见过一个穿着绿色短裙、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孩?”
他们会先好奇地打量我一眼,然后说:“没有,你说的是xx厂里的女人吧?”
或者调侃道:“穿绿短裙的女孩我没见过,但戴绿帽子的男人倒见过不少。”
我常常无言以对,在心里抨击人类的劣根性。
后来一天,也是周末,老毕问我到哪去玩?“我不玩,我在找一个人。”
我说。
“谁呀?”
老毕一脸鄙视。
“一个女孩。”
“这年头已经没女孩了,大街上能走路的,全是女人!”
“你什么意思?”
我点了一支烟。
“没处女啦。”
老毕笑道。
“她不是那样的人。”
我为小丁姑娘辩护。
“或许以前不是,”
老毕拍拍我的肩膀,“但来到了深圳,她不是也得是。”
我很生气,别过头去,不理老毕。
就像当初我刚开始爱上小丁姑娘时,只要周围有人说她的哪怕一丁点不好,我就不理那个人。
老毕大概发了神经,非要凑热闹帮我一起找。
我明白他的用意,他是想看一下我要找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像我说的那样美好和清纯。
于是我们师徒二人就来到了小丁姑娘曾经出现过的那座酒楼、那条马路。
我们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下来,一边抽着纸烟,一边注视着过往行人。
但是一直等到繁星满天,我们都抽掉了三包“好日子”
,仍是一无所获。
老毕倒显得比我沮丧,骂道:“他妈的都耗了一天啦,那女的咋还不出来?真他娘的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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