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花被喜娘搀扶着回房,一进屋子就自己扯了盖头找个盆狂吐。
喜娘在原地急坏了,待无花吐完净了口,赶紧拿起盖头重新给她盖上。
“新娘子大婚之夜自己揭了盖头可是很不吉利的,少夫人接下来可别这般了。”
无花心道,自己都死过一回的人了,还管这吉不吉利的。
她这样想着,又一阵犯恶心,于是再次揭了盖头。
刚刚劝说完的喜娘:“……”
容欢推门而入时,喜娘终于松了口气,拿秤杆儿叫他赶紧将盖头挑开,从未有新郎被如此急忙地催促过。
容欢知晓无花此番难受,方才在前厅也没多停留,找了个借口匆匆回来,就见盖头下的无花正头靠着床栏,似是累极了。
他眸色晦暗,忙过去将盖头挑开,无花尽管了抹了妆,但仍旧盖不住面容的憔悴色。
容欢将她扶进怀里,拍了拍她的脸,轻声唤道:“花花?”
无花睁开眼见是容欢,将头改为搁在他肩上,颔了颔首,“嗯”
地一声应了。
喜娘见状,带着一众丫鬟们退下。
容欢帮无花卸了妆,又帮她换了嫁衣,折腾下来费了大半个时辰。
无花缩到被子里,容欢洗漱完后一步钻进被子,手脚并用地拥住无花,语气闷闷道:“花花,嫁给我是不是太辛苦你了?”
无花知道这些日子容欢心情比她还要沉重,转了个身蹭到他怀里,摇了摇头,模模糊糊回道:“不辛苦。”
容欢将她拥得更紧了些,手抚上她微微隆起的肚子,心绪复杂道:“早知道就不那般对你了。”
无花长睫颤了颤,心里默然地想,不那般对她?那得先问问他是否能忍得住。
容欢在无花额头上轻蹭了蹭,过了一会儿,颦了眉道:“等这个生下来,我们再也不生第二个了。”
可这事,又有谁说得准?
孩子出生那天,无花在产房里一声不吭。
她已经习以为常了,再痛的伤她也受得,相比之下,生个孩子算不得什么。
反倒是容欢,守在产房外吓得脸色苍白,容景兰笑他道:“又不是你生孩子,你这般着急做什么?”
容欢瞥了他一眼,道:“你没有成婚,自然不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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