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山等他抬头,指指沙发:“那你坐。”
得,她更像领导。
向衡真的觉得这姿态是跟她爸学的。
向衡过去坐下了,他清清嗓子,郑重宣布:“我们先总结一下你今天闯的祸。”
顾寒山马上回应:“我没有闯祸。”
向衡扳着手指给她数:“一、未与警方沟通,私自鼓动媒体涉入案件调查,扰乱了警方的侦查步骤。
二、未经警方允许,把警察的电话号码交给媒体,让媒体对警察进行骚扰,给警方造成了不必要的工作量和困扰。
三、未与警方协商,私自对案件中的嫌疑人进行刺激,给自己的人身安全制造了麻烦。”
顾寒山盯着他的手指看。
向衡继续扳手指:“四、放警方鸽子,浪费了宝贵的沟通时间,导致警方无法及时掌握你手里的所有线索,不能及时为你排除危险,做人身保护安排。
五、在明知自己处境危险的情况下,擅自离开安全的环境,让自己险些遭遇不测。”
顾寒山的目光从向衡的手指转到向衡的脸上。
向衡总结陈词:“你反省一下。”
顾寒山道:“难怪我觉得今天过得这么累呢。
但是差不多意思的话你在医院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我是说过了,但没说完整,而且你还记得你是怎么答的吗?”
“我说我跟别人不一样。”
“对。
所以我也不再问你知道错了吗?我直接要求你反省。”
向衡表情严肃,“你能体会现在我们的谈话跟医院里谈话的区别吗?”
顾寒山很识趣地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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