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问问去,若有了消息便第一时间告诉你。”
“多谢。”
顾澈并未解释,对上夏田寿错愕的神色,只是回了个坦然的笑。
喝过了茶,二人将走时,陈宦便亲自送他们去了门口,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陈宦伸手挡了挡阳光,感慨道:“难得这样的好天气了。
可惜没见着胡昌,我听说他在南方,怎么也没个消息?”
顾澈应道:“下乡宣讲去了,我在上海见过老师一面,不过两天,他就又去西边了。”
陈宦无奈地叹息:“胡昌这人总有热情,我是干不动了,这次回京,我把四川的军备都交接过去了。”
“不回去了?”
夏田寿问。
“不了。”
陈宦摇摇头,指了指身后的房子,“以后我就只盼着在这院子里种种花养养鸟,一辈子就这么过去,就算了。”
顾澈有些惊愕,问道:“您的意思,以后竟然不再涉政了吗?”
“之前我在袁世凯手下,做事总是身不由己,说过许多伤人的话,也干过许多错的事……”
陈宦望着长街尽头的落日,眼里泪光闪动,压抑着声音中的悲痛,“以后这政途坦荡,只希望再没有我这样的庸人。”
恐怕余生他都会伴着忏悔度过,为死在他手下的无数亡魂,还有历经波折的共和。
夏田寿知道无法再劝动他,便同顾澈默契地缄口不言,只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与此同时,一位身着军服的士兵匆匆跑来,在陈宦身边耳语了几句,陈宦脸色沉了下来,僵硬道:“我知道了。”
“有要事吗?”
夏田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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