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的时候苗青羽开的门,萧意拎着食盒,看到他居然露出懵的表情。
他疑惑:“叔叔?”
萧意进屋关好打门,低声说了句别动,给他处理头发和脸上沾的狗毛…… 萧意目光瞥向躲在沙发后面的狗子:“它那么皮?”
苗青羽苦着脸:“平时听话,吃药就不听话,叔叔你过来帮我抓它。”
萧意拉他手臂:“等等,脖子还有。”
纤长的颈覆了层细细的汗,狗毛湿润的贴着肌肤,萧意手指微凉,清理狗毛的触感特别明显。
苗青羽眨了眨眼,尽量忽视触碰间带来的感觉。
一转眼,小助理溜回厨房在里面生根不出去了。
萧意把外套脱去,平时看上去英俊绅士,身材却不是常年坐在办公室里练出来的。
他目光温和地看着丘比特,苗青羽蹲在他身边,药片用拇指按紧藏起来,举起双手,示意没有药。
萧意摊开手掌,示意自己也是无害的。
他凑近摸狗,丘比特体型大,平时靠在苗青羽怀里很勉强,它靠在萧意怀里却不一定了,像只狗宝宝。
“来,准备喂药。”
萧意对丘比特温柔无害的笑了笑,出其不意的掰开它的嘴巴,丘比特挣扎的劲大,再大也挣脱不开。
短短几秒,苗青羽把药片塞进丘比特喉咙,一下下顺着它的脖子。
事后萧意的手臂被丘比特抓出一道口子,狗子虽然打过疫苗,苗青羽不放心,坚持要带萧意去打狂犬疫苗。
“不碍事,等下我回酒店让陆峙过来。”
“一定要打针啊。”
苗青羽严肃的语气让萧意忍俊不禁。
这次萧意来海花市参加一个为期五天的冬季峰会,只需要 距离在宠物医院的偶遇又过去半个月,这是苗青羽第二次在海花市碰到薛铖,实话实说,他已经不太想见到眼前的人,他的前夫。
说难听点前夫也是人际交往中的一种关系,没有人真的能做到老死不相往来,除非他离开海花市,躲到远远的地方。
毕竟结婚后他们的圈子有个别伙伴是两边都有往来的,但凡有点关系的牵连,某年某月某日的某个点,他或许会在某个好友圈里不经意的看到关于对方的一丁点消息,尽管那点消息对他而言真的不足为外人道了。
苗青羽想过这个原因,大概是曾经爱得太浓烈,以至于真的决定放弃后,他所以为的藕断丝连、旧情复燃、余情未了等等,本来以为会发生的都没发生,所以他那会儿还是太年轻幼稚,真以为有爱就了不起。
这东西啊,玄乎。
可真要摆在时间面前,你哪怕觉得自己要死了,它也能给你整活回来。
当然不排除他身边又出现另外一个人的原因。
苗青羽淡淡看了眼薛铖,说:“借过。”
然后他和萧意与对方擦肩而过。
心无波澜吗其实好像也没有。
这真是最自相矛盾的一种心情。
苗青羽坐下后愣了会儿神,他在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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