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霜就看着朝巫笑,一副赞同的不得了的样子,完全没有要留朝巫的意思,朝巫便也懂了,转身就出了杳萝小筑。
衡烬看朝巫走远,一脸怀疑道,“二师姐能有要事儿?”
“自然有。”
“容小师弟一问,有何要事儿?”
“掌门师兄不日便要出关,作为师妹,自然是要去迎接的。”
“二师姐说的有理。”
衡烬这一点都不认同的语气就差点把“我只是敷衍你”
这几个字印在脸上公之于众,衡霜当做没听出来,自顾的拿起花洒继续浇花去了。
衡烬也自顾的坐在石桌上,拂袖间幻出了一把七弦琴,袅袅琴音缓缓道来,一时间仿若置身在时间凝结之处,心绪安宁,怡然难得。
一曲在花语间终了,湿润水珠滴落进泥土里,那一刻衡烬稳住了琴弦。
“二师姐还是不打算将幽冥花的事情告诉掌门师兄吗?”
衡霜神色淡然,“有何可说的?”
“掌门师兄若是知道风容跟在二师姐身边,定然不会容他,而风容执拗,特别是有关二师姐的事情,二师姐还需早些考虑往后的事情。”
衡霜眉目沉重,良久才道,“我自有思量,无需再说。”
衡烬抿唇,复又弹上了另一曲。
晚夜月光洒进了衡霜的阁楼里,她面色稍显苍白,额间薄汗生冷,看着甚是难受。
与北境的那一夜相比,风容的魔息早已是今非昔比,便是那日她尚能面不改色的压制上一番,而如今若不是靠着红缨对她的看护,她早已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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