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静地听着,等她念完了,才伸手把她手上的书拿走,张开了双臂说:“过来。”
她靠过去,躺在他的胸口。
“你说德语的时候,声音很特别,你知不知道?”
他低了头,吻着她头顶柔软的发丝。
“有什么特别?”
“比平时……成熟。”
她笑起来。
“我们上学的时候,连外教自己都说德语又硬又低沉,说这种语言,能不成熟吗?”
“你说的时候,一点也不硬。”
他揉揉她的头发说。
“反而比平时更软。”
“真的假的?”
她扭头看着他,惊讶地问。
“真的。
以前在飞机上,听见你和德国人说话,就发觉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她的头转回去,压在自己的下巴底下。
“你说中文的时候软,说德语的时候,更软。”
“有多软?”
他想了片刻,低头咬她的耳垂。
“听了就想做坏事那么软。”
她腾地弹起来,掐着他的胳膊说:“你这个家伙,我说你怎么好端端地夸我呢,原来是另有企图。”
他立刻按住她的手,探身去吻她,顾不上扭曲的姿势带来背上一阵微微的刺痛。
她假装挣扎了一下,便凑上前去,扶着他坐回舒服的位置,低头捧着他的脸,细细地吻他。
猛然间,她的手机在书桌上震动起来,那首探戈曲子在房间里飘荡,久久不曾停歇。
她只好停了动作,悻悻地去接电话。
是家里的号码。
她还没来得及把那天夜里接到德国来的电话,说林霁远身体不会有问题的事情告诉妈妈,这几天两个人二十四小时粘在一起,当着他的面,更不方便说,只好按了挂断键,又偷偷关掉手机,再走回去,故作轻松地往沙发上爬,一边爬一边说:“走过去就不响了,号码也不认识,不管它。”
他的双眸一沉,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刚想问什么,她却已经跪在他的两腿中间,找到了他的唇,埋头就吻。
普洱茶的清香还在她的齿间流连不散,温暖如春的室内,她的手心微微出汗,抚在他的脸颊上,说不出的妥帖舒适。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她搂在了怀里,舌尖微探,去寻找她小巧微甜的舌,她的舌却一路退让,缩到了他够不到的深处,只是偶尔蜻蜓点水一般地露出一点,轻轻地碰他一下,等他想纠缠上去,却又再度退缩。
他几次三番的渴求都被她躲了过去,身体里的燥热随着焦急慢慢抬头,顷刻,便盈满了全副身心。
他一个翻身,把她按倒在沙发上,一只炙热的手,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衣摆,直滑到她的胸前。
“你干嘛啊?”
她笑着拉住他的手,侧了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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