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总会水落石出,何必忧心呢。”
柳彤云听得一笑,正待说话,却见家中侍女正在长廊尽头处张望,身边是姚轩带着的侍从,道:“有人找你呢,是不是有事?”
姚轩顺着她目光望去,起身之后,示意她暂待:“我去去便来,稍待片刻。”
见柳彤云点头,便往尽头处去了。
——原是姐姐宫里送来的信。
“如何,”
柳彤云见他面色含笑,不由发问:“可是有要事?”
“并无,”
姚轩缓缓走回去,摇头道:“是姐姐写的信,问我近来如何。”
“皇后娘娘吗?”
柳彤云是听说过锦书的,也知道她与姚轩兄弟两个极为亲近,只是不曾见过:“可是为了这次科举舞弊一事?娘娘身怀有孕,可别为了这些伤神。”
“姐姐不会的,我了解她,就像她也了解我,出了这种事,她连问也不会问,只是说些寻常关切之语。”
姚轩笑意温和道。
“你们姐弟几个,倒是心意相通。”
柳彤云先是讶异,随即感慨道。
“那倒也不是,”
姚轩道:“姐姐能猜中我们心中想什么,我们却未必能猜中姐姐心中想什么。”
柳彤云疑惑的一蹙眉:“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
姚轩低头去看她秀致异常的眉眼,温声道:“姐姐说,她想见见你。”
宫中发生的事,但凡圣上有心,总能够在内情科举舞弊一案,承安也是知道的。
只是圣上下令封口,不许叫皇后知晓,他也亦是忧心锦书,自然也不会多舌,去生是非。
这日上午,他同太傅道别,正待回宫去,听身边人回禀说沈充仪早间问安时,将此案说与皇后听了,脸色不由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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