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轻,你很想要小孩吗?”
思渡喘着气。
“不想要了。”
谭轻落寞地笑了笑,“何必给自己再添一桩孽债。”
他四肢舒展地躺在床上,夸张的欧式大床上嵌着重重洇蓝帷幔,似乎是塌了的半边天沉沉地压住他,压得他动弹不得,求助无门。
思渡拉住他的手搂在自己的肩上,靠在他的胸口,“谭轻,你是不是太累了?”
谭轻没说话。
“我给你按按?你之前说脊椎疼,转过来,给你捏捏脖子。”
谭轻的脸藏在帷幕阴影里,暧昧,模糊,像疑窦丛生的悬疑小说。
今天很不同,分别的时候谭轻吻了吻他的嘴唇。
思渡虽然不太懂到底什么意思,但是依然快乐了一整天。
刚好是周末,他回家的时候程妈妈也在餐厅择豆角。
思渡轻声抱怨:“我们家谁爱吃豆角啊,没人吃的。”
“那你去买菜好了,买来买去这几样,你们不想吃,我也不想做呢。”
程妈妈轻飘飘地说,眼睛却盯着电视连续剧。
程思渡就住嘴了,想起谭轻今天印在自己嘴唇上的吻,又不由自主笑起来。
“突然笑什么?怪吓人的。”
程妈妈瞥了他一眼,然后脸色骤变。
直到程思渡晚上洗澡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脖颈上有个新鲜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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