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帐房非常不满明秀的独断专行可是也无法,只能悻悻的出了明秀地院子,回头看了一眼菊院,啐了一口才去了。
现在李帐房坐在京城第一酒肆明亮的雅间内,看着一桌子他从来就没有吃过也没有见过的佳肴,他才知道明秀是对的,并决定以后真心要事明秀为主了。
蒋松见李帐房只是坐着。
就伸手相让:“贤弟,来,来,来,不要客气,今儿不过是你我兄弟小酌而已。”
李帐房看了看这一桌的酒席,知道价格不菲,这绝不是小酌的席面啊。
可是他也不点破,决定按照明秀的嘱托来做了:“兄长太客气了。
如此的席面怕不是一般人能吃到地。
你我兄弟二人不必到此来相聚的,这太让兄长破费了,小弟与心不安啊。”
蒋松笑道:“这点子银子愚兄还是有的,贤弟不必与我客套。
来,我们兄弟二人先满饮此杯。”
李帐房举杯相迎,和蒋松都饮尽了杯中的酒。
此酒一入喉李帐房就知道绝对是美酒啊,虽然他说不出哪里美来,但是绝对的好酒啊——反正他是没有吃过如此好的酒。
李帐房不由赞了一声道:“好酒!”
蒋松不以为意:“此酒还算可以入口吧,愚兄在山庄里藏有真正的美酒,下次取来与贤弟共饮。”
李帐房听了心中暗惊:这个蒋管事的身家怕是有不少啊,此等酒食在他口中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
李帐房道:“兄长客气了,小弟此等酒食还是第一次用啊。
全托了兄长之福。”
蒋松一笑:“小弟想过这等逍遥日子有何难?”
李帐房没有接下去:“兄长今日唤小弟前来可是有事儿?”
蒋松听了放下了筷子:“不瞒贤弟。
确是有事啊。”
李帐房也放下了筷子:“兄长有事尽管说来就是。
为何还要到此等地方破费呢,自家兄弟这样就有些见外了。”
蒋松摆摆手:“不是。
就是无事相求贤弟。
愚兄也会请贤弟来此共饮一杯的,实因此处地菜品着实不错啊。”
李帐房摇摇头:“让兄长如此破费,小弟还是心中不安啊。
兄长倒底何事召唤小弟?”
蒋松面色一红:“就是为了上次愚兄说过的事儿,不知道贤弟可曾与秀夫人提过了?”
李帐房努力让脸上现上愧疚之色来:“兄长,这个、这个、这个——”
蒋松紧张起来:“贤弟有话直说无妨,快快说来就是。”
李帐房羞愧道:“秀夫人没有答应为兄长去说项,说是、说是——蒋松着急道:“是为了什么?贤弟倒是快说呵,真是急死为兄了。”
李帐房道:“夫人说,既然兄长已经求到了香姨娘那儿,那这事儿她就不好插手了。”
蒋松一拍桌子:“都是彭大这厮误我啊!”
李帐房沉默了没有再说话,蒋松也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贤弟,你看能不能再——?”
李帐房假装想了一想,摆出一副非常为难确又一定要做到的样子来说道:“兄长的事儿就是小弟地事儿,此事小弟必不会放手不管,小弟——,一定、再、设法就是。”
蒋松大喜:“愚兄没有看错贤弟啊!
来,来,愚兄敬贤弟一杯,聊表谢意。”
李帐房连连摆手:“不敢当兄长一个敬字,此事本就是自家之事,没有什么可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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