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秀说完后喘了一口气又接道:“老太太。
您也好,我们老爷也好。
都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您还宽心吧;我们的事儿,还要请您在族长面前替我们说几句话,我们也不过是年青不懂事儿,被人利用罢了。”
老太太喝了一口茶:“这个事儿,你们也求错了人;就算是族里要治你们地罪,只会同你们老爷打招呼,而不是我。”
老太太虽然没有把握,不过被明秀说得心里更是安稳了一分,不过让她救这二人是万万不可能的——府里没有这两个人也不是坏事儿,媳妇嘛,还可以再找。
明秀心里一惊:族长已经和侯爷见面了,难道说现在已经定了她和香姨娘的罪不成?真要是如此,那只能翻开底牌了。
香姨娘听得花容失色:“老太太,您是说现在族长已经可能和我们老爷议了我们二人的罪吗?”
老太太放下了茶盏,慢条斯理的道:“有这个可能,不过你们老爷没有送信回来,所以也不能说是一定。”
老太太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族长为了讨郡主的欢心,绝对已经说过了对这两个人的处罚;不过现在还不能让她们完全失了希望,如果她们这个时候出个什么妖蛾子:比如上吊啊、逃走什么的,那么侯爷府脱罪地事情就不好办了;所以老太太才说了这么模棱两可的话,让她们还有一丝盼头儿。
就是如此,香姨娘已经吓得连连叩头:“老太太,香儿已经有了两个月身孕,就请老太太看在我身怀有孕的份儿上,看在未出世的孩子份上,救我一救吧。”
老太太这下被香姨娘惊到了:“你说什么?你说你有了两个月身孕?我怎么一直不曾听说。”
老太太有些惊疑不定,明秀上次情孕的事情就非常蹊跷,现在危急关头,这香儿不会是想以此来求得保护吧?那是不是真的有孕还不好说啊。
香姨娘扫了一旁的明秀一眼:“香儿只是为了孩子着想,原本想等肚子再大些给老太太以及我们老爷一个惊喜,所以才一直没有告诉人。”
老太太看了香姨娘的神色她也就明白了:她也是这大院里待过来的,女人们间地争斗她当然最清楚不过。
老太太略想了想:“云娘,你去使个人请大夫来一趟。”
云娘答应着正要出去时,老太太又加了一句:“要请个稳妥的大夫,嗯,还是多请二位好了。”
老太太还是要确认一下的,子嗣的事情当然是大事,如果香姨娘真得有孕了,那么她还真不能就此出府:不过,她的名份就不一定了。
老太太还是不想因为香姨娘去得罪族长,一来族里知道香姨娘有孕也不会立时赶她出府的,二来香姨娘的孩子不过是庶出她也并不是非常重视;至于生完了孩子族里会怎么处置香姨娘,老太太并不关心,她只关心她的孙子。
云娘欠了欠身子:“是的,老太太。
还有其它地吩咐吗?”
老太太摆摆手示意云娘可以去了,明秀这个时候却把云娘给拦住了:“云娘,你先等一等,我还有事情要回老太太;等我回完了,你再去也不迟。”
明秀听到香姨娘有孕地时候,真是晴天霹雳:这个女人居然有了孩子,可是她居然一点儿都不知道情!
明秀恨得牙痒痒但是现在有什么办法?她本来以为只有她有一张王牌可打的,没有想到香姨娘居然也有。
不过,既然香姨娘已经做了,明秀认为自己大可不必再瞒下去,她就直视着老太太道:“老太太,秀儿也有了身孕,也已经快有两个月了吧?前些日子我刚请了大夫瞧过。”
老太太听到明秀话更是惊奇:这一个有孕,二个也有孕?还真真是太巧了。
不过老太太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对云娘道:“去吧,让大夫们快些过来。”
然后老太太瞧了一眼跪在地上地两个女人,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既然有了身子那就起来吧,总这样跪着可是不好。”
香姨娘看了看明秀,见明秀没有动,她也就跪着没有起来:至少有一点香姨娘还是知道的,那就是明秀比她要聪明一些——不过香姨娘是认为明秀更阴险狡诈,而不是聪明。
明秀平声静气的道:“老太太不消气,秀儿不敢起来。”
明秀的底牌已经翻了开来,可是老太太却还是没有说要替她在族长那里说项,她怎么能起来?正文一百一十六如此孝顺老太太听了知道这是明秀在向她要承诺,她似乎是笑了笑,也似乎是没有笑,不过她的神色看上去极为古怪:“哦?我能消气只有一个法子,就是郡主答应了救我们并且大家真的得救了;那我也就真的放下心来,当然也就没有什么气儿,你是不是打算跪到那个时候?”
老太太说到这里抿了一口茶水,还是那似笑非笑的古怪神情:“还有,我生气也不是一日两日,自知道你们做了这等事后我就在生气,怎的也不见你们来跪上一跪呢?现在这个时候,秀儿你来说上这么一句如何让人相信?”
明秀不急不慢的答道:“回老太太的话,当日没有及时同老太太请罪,我是不知道香姨娘是如何想的,但是秀儿是因为怕老太太正在气头儿上,看到我更会生气;而老太太的身子是绝对不能生气的,秀儿怕老太太身子受不了,所以才晚了几日过来;这样也好让老太太消消气,不至于看到秀儿气坏了身子;这全是秀儿的一片孝心,还请老太太明察。”
香姨娘听了心里暗恨这个明秀,到了这种时候还不忘落井下石,她连忙也说道:“老太太,香儿也是这个意思;香儿也是担心老太太的身子这才晚来了几日,还求老太太不要怪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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