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不记得七出里好妒一条了么?”
红衣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呢。
老太太两个耳光就实实在在的打在了贵祺的脸上:“有你这样目无君上的臣子?你父亲生前就是这样教你冒犯皇家天威的吗?”
打完后转身对着红衣叩头道:“郡主恕罪!
祺儿宿醉未醒胡言乱语,还请郡主不要放在心上。”
贵祺挨了两个耳光也冷静了下来,明白自己说话又造次了,所以跪在那里低着头不再说话。
红衣看了看贵祺神色不变的对老太太淡然说道:“老太太不要打郡马了。
让郡马说下去就是。
连七出都说了出来了,郡马对于本宫地不满看来已是很严重了呢。
既然已经说出了七出,郡马当可以列举出来一纸休书把本宫送回到郡主府也就是了。
这简单的很,不是吗?郡马?”
老太太听了连连叩头:“郡主言重了,祺儿只是宿醉未醒一时昏头说错了话。
郡主哪有不对的地方?贵祺,你还愣着作什么呢?!”
天家的女儿也是休得地?就算是太后的义女也是休不得的,这贵祺简直是拿着全府的人命开玩笑呢!
贵祺只能跪行几步叩头道:“臣一时口无遮拦说错了话,请郡主饶了臣这一回。”
红衣轻轻转着茶杯没有说话,贵祺只好又叩首道:“郡主息怒。
臣错了。
望郡主饶臣一次吧。”
红衣平淡的说道:“饶郡马一次?这话是从何说起?郡马何曾有过错处?”
老太太叩首道:“郡主千万不要这样说,郡主这样说要祺儿如何自处呢?看在孩子的份儿上,郡主就饶他一次吧。”
红衣让布儿去扶老太太道:“老太太请起吧。
有什么话坐下来说。”
却并不叫贵祺起身。
老太太不起,连连叩首道:“郡主不息怒。
不救救我们李氏一门,老身不能起呵。
就请郡主多担待一些吧,李氏的列祖列宗都会感激郡主的。”
红衣用手指沿着茶盏口画着圈,沉吟道:“老太太还是起吧,这样本宫也无法安下心来与老太太说话不是?”
老太太拉着贵祺不停地叩头道:“郡主息怒,郡主恕罪。”
红衣坐正了道:“好吧,这次就当是郡马酒后胡言了。”
老太太谢了红衣道:“这明秀地事儿与布娃娃的事儿还要请郡主做主。”
红衣只是瞧着手里地茶盏却并不再说话,布儿静立着看向窗外。
花嬷嬷一直看着地下。
非常的专注,小丫头早已经都出去了。
所以屋里一时间静了下来。
老太太等了一会儿看红衣一直不肯开口就伏地大哭道:“英儿雁儿也是李氏之后,这塌天的祸事郡主真得不管吗?”
红衣这才抬头看了看老太太淡淡的道:“这祸事不是本宫做的,老太太让本宫如何管呢?解铃还须系铃人啊,老太太却是求错了人了。”
贵祺听了急忙接口道:“这事儿必与香儿是无关的,还请郡主多担待,只要郡主不说,府里的人大多不知道,再下令让人禁口,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红衣轻笑道:“郡马说的好轻松啊,郡马既然这么有主意何用来求本宫?郡马自己拿主意就是了。
不过这么大的事儿,本宫却是不敢担干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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