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
是父亲回答了我,他又道:“本来还以为你可能赶飞机回来倒时差,还特意交代你妈别去叫你的,可后来你睡得实在有点久了,尤其是你妈无论怎么叫你都不醒。”
叫我的时候我可能还沉在噩梦中出不来,是故外界的任何声音都进不去耳。
只是我有些无语地道:“那也不用把我送来医院吧,就是有些累,可能睡得沉了点。”
然而我话出来却见爸妈面面相觑,父亲往旁站了站才道:“是他送你上医院的。”
视线穿过他们,窗前长身玉立了一人,侧影英挺如昔,轮廓深远。
回想整个梦境,似乎从头至尾都没有梦到过他,感觉到我的视线后他侧转过脸,径直朝我看来。
两人的目光静静相对,他的眼睛里没了之前的喧嚣鼓动,也没有半分波澜浮动。
安静到像是他在灼灼看着我,又像是眼里根本没有我,睫羽微眨间看到他缓缓移开了目光。
爸妈目睹了这一幕,叹了声气说去外面将空间留给了我们。
等门一关上,他就从窗边走了过来,留着床前的椅子不坐,径自坐在床沿靠近了我。
不想平躺了去仰看他,手撑着床坐起身来,过程中他保持沉默地静看我。
可能某些读者会觉得苏苏矫情,但我写时是这么想的:五年前莫向北离开后苏苏经历的并不只是一些所谓的等待(后文会写到),一些原因造成了她今日不可能因为莫向北追到费城了,就眼巴巴地去告诉他小芒果是他女儿。
更何况这个前提还是建立在刚刚得知莫向北连她都利用,即使她会原谅,但心理上有这么一个过程。
至于你们说我写言情还要故弄玄虚,那真的不好意思,我的写作风格就是这样,我只是以我一贯写文的方式在这写
第216.鉴定报告
等了一会见他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想及k的提议便主动打破沉寂:“没什么要说的吗?”
他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我,在我感到焦躁时听到他说:“那天沈熹说,你心中藏了一个秘密。
当时我想当然地判断你已经知道了我布局的经过,后来你那么大的反应也错误地引导我认为之前的判断是正确的,直到这次来费城我忽然发现,原来我错得离谱。”
我的思维有些浑沌,几乎已经知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哪怕是由我先起的话头也依然害怕,那种心底最深处无法遏制的恐惧感,超过了我每一次在漫长的噩梦之中独自醒来的任何一个黑夜,那是被完完全全剖开的惊痛感。
只见他伸手向我,掌心轻抚我的脸颊,如此近的距离我才发现他的眼眸之中含着一束光,我倒影在其中显得消瘦而伶仃。
他静静地望着我,气质清冷雍容,再开口的语气很淡:“苏苏,你到底,还想瞒我多久?”
我伸长了脖子将背挺得笔直,持着呼吸而问:“你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不知道吗?”
茫然摇头,否认而出:“我不知道。”
他将身体微微欺近,目光锁定我的眼睛,“那好,我说具体一点,比如,小芒果的事你要瞒我多久?”
心头重重一震,张口欲辩,但他没给我机会,唇凑至耳旁清撩的话语抵进耳膜:“再比如,你会陷入深度睡眠这事又要瞒我多久?”
我不可控制地激颤起来,出来的语声里都带了颤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轻轻笑:“你可以继续否认,等鉴定报告出来后证实了我就带人回国,到时看你是决定要留在这还是跟我一起回去。”
我有些反应不过:“什么鉴定报告?什么证实?”
他轻吐了四字:“亲子鉴定。”
这四字足以让我如坠地狱,茫然地看着那双黑眸,发现原来看似普通寻常的黑其实是幽暗,其中的平静也是敛藏了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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