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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摆了三明治和牛奶,陈鹤征拉开椅子让她坐下,说:“吃过早餐我送你,不会迟到的。”
牛奶温温的,刚好入口,温鲤摇头,有些任性地说:“不要你送,那么大一辆阿斯顿,开到舞团附近,太扎眼了。”
这副没良心的样子,活生生的小白眼狼。
陈鹤征险些叫她气笑,捏了捏她的脸,说:“我在半路送你到地铁站,你坐一站地铁过去,这样总不会被人看见吧?”
温鲤思考了一下,方案还算可行,于是点头说:“那好吧。”
语气竟透出几分勉强,陈鹤征搁下新切的水果,心想,他这脾气真是越来越好了。
不然,就该教训她一顿!
吃过早餐,要出门,温鲤坐在玄关的穿鞋凳上,拢着裙摆去弄帆布鞋的鞋带。
周遭光影倏地一暗,似阴云汇聚,不等温鲤反应过来,陈鹤征已在她面前蹲下,接着,一双骨节清晰的手,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细细长长的手指,瘦而白皙,小指上带一只纯银质地的尾戒,贵气十足,浑然天成的骄傲矜感。
陈鹤征用指尖勾起温鲤的鞋带,绕了几下,快速成一个结,收拾得平整又规矩。
过于日常和生活化的行为,好像很难跟陈鹤征这种人联系在一起,他身上的光芒感一直很强,神秘又桀骜。
温鲤觉得心跳有些快,怦怦作响,手指不自觉地伸过去,握住他的手腕。
陈鹤征抬头,看向她,漆黑的眼睛如海洋,漂亮极了。
“阿征,”
温鲤说,“我今天没化妆,连口红都没涂呢。”
陈鹤征一时没明白,挑了下眉。
“我能亲你一下吗?”
温鲤抿唇,眼睛水润润的,“不会留下印子的,不耽误出门。”
陈鹤征没有立即应她,而是顿了一瞬,接着,去看腕表上的时间。
细细长长的手指,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冷白的线。
温鲤看着他的动作,以为他赶时间,不免有些失望,眼神都暗了。
她刚想说来不及的话,那就算了吧,陈鹤征突然拉着她站起来。
温鲤没防备,踉跄着,被他箍着腰身抵在玄关另一侧的墙壁上。
这处角落透不进来天光,光线暗沉,衬得他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好似能将人吞没。
温鲤被陈鹤征的动作吓了一跳,怯怯地仰头看他,同时,她听见他的声音,从她头顶的位置落下来——
他说:“给你一分二十秒的时间,用来亲我,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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