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喝酒,只喝了一杯白酒,就这么光荣断片了。
她坐起身,掀开了被子。
衣服都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一晚上被睡得皱皱巴巴的。
初缈松了一口气,下了床,踩着拖鞋往外走。
意外的,竟然一点没有宿醉后的那种难受感。
她压住卧室的门把手,推开门。
客厅阳光通透,光线很亮。
男人就在阳台边,蹲着身,往地上放着的白色猫爪碗里倒着猫粮。
别睡了和别吃了盯着小碗一动不动地窝在他脚边。
初缈揉了揉脑袋,后知后觉,“……江老师?”
江遇白抬眸,浅棕色的眼瞳看她半晌。
小姑娘站在卧室门口,脑袋上的头发乱乱的翘起来,刚睡醒的眼睛雾气朦胧,茫然地喊着他“江老师”
,把昨天晚上那点事忘得一干二净,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他忽然就生出来点不那么美好的小情绪,“睡好了么。”
别吃了摇着尾巴颠颠跑到初缈跟前,爪子扒住她的腿,“汪汪”
叫了几声。
初缈撸撸它的脑袋,点点头,想着自己昨天断片的事。
她以前并没有喝过酒,但是却见过沙新雨醉酒后的样子,大半夜的抱着电线杆非说是自己男朋友,在马路上又哭又笑地唱着《青藏高原》。
最后险些被附近居民以扰民的理由报了警。
她想到那个场景,沉默了下,迟疑着开口:“江老师,我昨天晚上,有没有做一些……很过分的事?”
江遇白站起身,将手里的猫粮放回柜子里,走到她面前。
他眼梢轻挑着,“你说呢?”
“如果没有做一些过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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