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暗下来,华灯初上,满风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只留下几盏要熬夜的灯。
苏语稍微整理了下笔记,去找顾其言一起回家。
推开门,只见顾其言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撑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揉着眉心,刚才的会议资料被潦草的收成一堆还放在桌上,一旁放着刚挂断还在发热的手机。
苏语心中泛起一阵细密的酸楚,轻轻关上门,坐到他身边。
“累了吧?”
她柔声问。
他放下揉眉心的手,眼中湿意朦胧,甩了甩头:“有点头疼。”
她的心揪了一下:“严重吗?给你拿点药?”
他摇了摇头,向后轻靠在她的肩上:“可能是下午会场太闹腾了,没事。”
苏语开车回别墅,顾其言躺在副驾上,合眼休息,头疼的紧,他的眉头深锁,却还是不忘提醒苏语控制车速。
回了家,顾其言打开抽屉拿出两颗止痛药。
自从有了苏语,要吞下止痛药来抵挡痛苦的时刻就少了许多,药拿在手里,他些许有点恍惚。
苏语进了厨房,开了灶和油烟机,一下屋内就热闹起来。
苏语快速做了点吃的,端到餐桌上,顾其言晚上几乎没吃什么,她担心他胃不舒服。
她走到客厅,顾其言已经在沙发上闭眼睡去,但眉头还没有展开,仿佛在梦里也在经受痛苦。
他睡的很浅,苏语刚在沙发边坐下,他就睁开了眼。
短暂的浅眠让人糊涂,他用力眨了眨眼,才看清面前的人,这才展开眉头。
“稍微吃点东西,胃里舒服点。”
苏语轻声说。
顾其言撑着身子起来,拉上苏语去餐桌吃了几口,就停了下来。
他起身坐到苏语身边,伸出双手环抱住她的肩,把头靠在近处的肩头。
苏语知道他累了,这种劳累不仅仅是工作的劳累,是下午演讲内容深入思考的劳累,也是案件分析消耗的劳累,他一直在输出,他要告诉听众信念感,他要带领团队前进,他也要找线索写文书,从宏观到微小,他什么也不能放下。
他只有在家,在苏语身边才能停下来,才能靠一靠。
“其言头疼,先睡了。”
苏勃晚上去和老朋友聚餐,回来的晚。
苏语从书房出来,和苏勃说。
苏语被顾其言的情绪感染,没有睡意,苏勃从聚餐回来,也兴致正高,父女两人挽着手到院子里,吹着轻轻的晚风。
“如果要以你的生命换取我的幸福,你会愿意吗?”
苏语看着头顶的星空,问苏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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