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如果当时她能接触到那个人的话，那现在的她就不会跟他在一起了一样。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没有了。”
舒浅之摇摇头。
季则宸气到快要炸了。
而余光注意到全过程的女人憋得好辛苦。
马上忍不住了。
便干咳了两声，悠悠出声。
“哦对，还有一句话。”
“算了别说了，我不想听。”
季则宸握着拳，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都吞下去。
自找罪受罢了，听了又能如何，知道了又能如何。
只能安慰自己，那都是过去的事情。
……但ctm的，还是很气。
“你确定不听？”
舒浅之侧头，盯着他，眼睛里挂上了戏谑。
“嗯。”
“但是我想说诶，你都不让我说完吗？”
季则宸眯了眯眼眸，“你想刺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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