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扬眉问。
荀获恰在瞧一份奏报,听言瞅她一眼,把急报向前一递。
凌菲困惑的望着她,抬手欲接,忽然荀获眉角一蹙,一把扯过她的手但见上手腕儿上一片血肉迷糊,瞬时目光一冷,
“咋回事儿?”
凌菲抽回手腕儿,向下一拉衣袖盖住咬痕,不以为意的道,
“谁知道昨夜咋伤的,我全都忘啦!”
荀获眼睛一沉,记起昨夜凌菲带着那女的出来时,那女的嘴巴上的血渍,目光瞬时深了深,却是没有再问,只道,
“驿馆那一些女人都给送归家了,可和你下山的女子,没回驿馆,不知去了哪儿?”
凌菲恩了声,目光集中在手头的急报上,忽然面色一变,赫然抬首望向荀获问说,
“秋凌霄呢?”
荀获眉角紧蹙,狭眼见着她,问说,
“你认识秋世子?”
凌菲眼睛一转,立马边不改色的道,
“不认识,听闻过!”
焦槐噗嗵一声跪在地下,垂首道,
“末帅还不曾到凤阳,便知道珠江关出了事儿,赶紧赶回,因此元帅的信,末帅没交到秋世子手头,末帅甘愿受处罚!”
荀获,
“即使他看见此信也来不及了,大瓯这一回着实是出人所料。”
凌菲轻缓把信看完,心头翻起惊涛骇浪。
大瓯大使以谈跟亲之事儿为由大元,却同时派兵攻打大元边州,5日内连破5城,直逼珠江关。
而此刻身在大元的大瓯皇六子川信游乘扬郡跟滨江全都在闹匪患,兵力空虚,带人偷渡淮水,径直至达珠江,同关外的大瓯兵里应外合,强攻珠江关。
珠江关守将慕青抵死保住珠江,却身负重伤,川信游逃出关外,和大瓯兵汇合,再一回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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