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先生他们都希望你留在北歧。”
鱼奴看着他。
“他还说什么了?”
莫七问道。
“他说什么不重要,你心念着的,便是回梁州吧!”
鱼奴神色清冷盯着他,任王妃其人其事在鱼奴心中涌动。
“我若是心念梁州,便不会离开,你知不知道?”
莫七目光灼灼望着她:“鱼奴,我知道,是我负了你……”
鱼奴拿了被褥扔在草铺上:“赶紧睡,明日还要赶路。”
莫七抢着躺在草铺上:“快睡,你睡床,我睡草铺。”
灭了烛火,黑夜寂寂,风声呼啸,累了一天,鱼奴躺在床上,却怎么也不肯睡,她侧着身子,看着他所在,不清晰,只是模糊黑影。
真好,趁着夜晚,他瞧不见我看他。
莫七侧着身子,望着她,月光幽幽,微微透过窗户,依稀瞧得见她,听见她轻微响动,仿佛离自己很近,这农舍低小紧凑,却叫人安心,像极了银盘山的茅屋:“鱼奴!”
“恩!”
鱼奴低低应着。
“这有些像银盘山!”
莫七说着。
鱼奴不语。
“我有许多话想和你说。”
莫七望着她,轻声说着。
“你说,我听着。”
鱼奴浅浅回应。
莫七说起自己身世,那次去银盘山,他才知道,生母是前北歧国昌仪公主,在末凉结识父皇,那会父皇只是个不起眼的亲王,北歧灭国后,他曾庇护过母亲,后来便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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